她点头,“嗯,京大是我的理想。”
他想到什么,眸光黯淡了一些,“京大……的确是个很好的学校。”
和傅嘉盛在一块,温月见从来不用刻意寻找话题。他谈吐有礼,很有分寸,从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下车后,傅嘉盛拉着她的行李箱经过前花园石子路,滚轮碾过发出咕隆的声响。
傅闻星听得心烦,转过身,看见和傅嘉盛有说有笑的温月见时,微不可察地嘲弄弯了下嘴角。
平时倒没见她怎么对自己笑,面对他哥时,她脸上的笑就没下来过。
似是注意到他的视线,温月见抬眸看来。
和第一次见时一样,他站在池塘边,手里仍旧是那根鱼竿。
温月见步伐不停,收回目光。
她问傅嘉盛:“这个温度水面不结冰么?”
“知道闻星有钓鱼的爱好,池塘里有放恒温器的。”
别墅里开了暖气,温月见一进门,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暖意,身上的寒意渐渐散去。
“月见和嘉盛回来了?”汪秀荷开心地招呼两人,“正好吃饭了。”
想起还在外面的傅闻星,她吩咐张妈:“去叫闻星进来。”
温月见起身,“我去吧。”
正好她有事要问他。
她还是第一次去前花园的池塘。
暮色将溶未溶,水面浮着几瓣晚开的睡莲。池底墨色卵石被镀上金斑,锦鲤游过时鳞片翻起细碎的光。
池畔老柳垂下的枝条正轻点水面,惊起两只翠鸟,将水里的鱼惊得四处游动,对岸是座太湖石堆叠的假山。
池塘中央有座青铜莲蓬雕塑,人造的薄烟贴着水面游走,缠绕过汉白玉拱桥的倒影。
那抹颀长的身影立于水边,微风轻扬,卷起一阵清洌的雪松香。
温月见喊他:“喂。”
傅闻星眼皮动了一下,“我有名字。”
“既然知道人是有名字的,就不要总是喊我‘喂’,”温月见站在他身侧往湖里看,他根本没挂鱼饵,“傅奶奶喊你回去吃饭了。”
傅闻星看穿了她的想法,“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
温月见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