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后,自然会补上之前的课程。
至于为何只抢费介的课,不抢他的,那自然是授课者的威严所致。
终于,费介无法忍受,决定为自己的权益发声。
恰巧那日,苏渝带着若若出城采药。
于是,他正好在门口目睹了两位老师争课的场面。
费介摸着腰间的小瓶,轻咳两声,说道:
“五大人,今日该是我教导笵咸的。”
“我们做人、办事,都得讲规矩吧?”
“您也不能总抢我的课,对吧?”
“五大人,如今我们皆在授课,地位平等。”
“况且,我年龄还稍长于五大人。”
“俗话说,尊老爱幼是我们庆国的传统美德。”
“……”
一番长篇大论后,费介看向瞎子,等待他的回应。
苏渝牵着若若的手,在门口站了片刻。
听完费介的话,他只是摇了摇头,笑而不答。
这番发言……看来费老准备已久。
道理说得头头是道,但恐怕并无实效。
毕竟,他所面对的,是伍竹。
在伍竹面前,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以理服人,瞎子从不屑为之。
而以武服人,却是瞎子的拿手好戏。
果然,在费介一番苦口婆心的唠叨后,一切如故。
盲人未曾回头,只是轻轻摆动手中铁棒,语调冷淡地宣布:
“今日,我来教导他。”
“你有异议?”
紧随着盲人步伐的五岁孩童,满眼期待地望着费老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巴不得见到两位导师间的“交锋”。
随后,他顺理成章地跟随着先生与若若踏上采药之旅。
费介虽有此意,却不敢妄动,毕竟盲人的铁棒,绝非等咸之辈可轻易挑战。
最终,费介只能无奈叹息,目送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与此同时,被伍竹带走的笵咸,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绝望。
临行前,他泪眼婆娑,满含羡慕地望着苏渝与若若。
苏渝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