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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是写给苏渝的,与自己无关!
真是羡慕!嫉妒!
苏渝静静地坐在那里,品尝着若若递来的食物,原本打算做个旁观者,因此并未开口。
看着笵咸抄完诗后,一脸得意地望着自己,期待着表扬的样子,苏渝既好气又好笑。
通常,如果有人将名画收藏一辈子却从不示人,那么他要么是心理有问题,要么就是这幅画的偷盗者。
显然,笵咸属于后者。
不过,巧妙的是,这个世界无人知晓此事。
至少,在笵咸看来,无人能知。
因此,他大胆地将“偷来的名画”拿出来炫耀。
这些,苏渝都能理解。
但他无法理解的是,笵咸为何能如此坦然地请求自己的夸奖?
是笵咸的脸皮比儋州城的城墙还要厚?
还是他高兴过头,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他的教书先生?
苏渝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这几句诗……”
笵咸一听,心里猛地一紧。
糟糕!
先生怕是已经看出来了!
真是的,多喝了几杯酒,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他的文学课一直都是先生教授的。
而且,在先生面前,他也从未有所保留。
平时的作业都是认真完成,从未用先贤们的诗词来糊弄。
今日,我首次援引前辈的诗句,
心中暗自思量,自身的文学底蕴究竟几何?
先生心中,怕是早已明镜高悬!
笵咸悄悄望向苏渝,随即又羞涩地低下头,
目光闪烁不定,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先生,且听我细细道来。”
“那几句诗嘛……”
苏渝微笑着点头,随即轻拍了一下笵咸的头顶,略带调侃地说:
“你的诗,写得还真有几分味道。”
“只是这书法嘛,还需勤加练习。”
其实,苏渝从未打算揭露笵咸的小秘密。
他并非道德上的完美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