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笑。
她伸出两只小手,环绕住苏渝的脖子,小脸蛋紧紧贴在苏渝的肩头,坚决不肯转过头来,生怕一转头又要遭受先生的“瘙痒攻击”。
苏渝早在初次逗弄若若时,便发现了她对痒的极度敏感。
嬉戏打闹过后,苏渝再次将话题引到若若学医的难题上。
他深知,这本医书深奥难懂,且内容多涉及骨伤治疗,更偏向于实践操作。
然而,若若目前显然缺乏这样的实践机会。
去哪里找那么多骨科病人供她练习呢?京都与儋州不同,无法上山寻找断腿的兔子或蛤蟆。
即便有家禽,也不能为了教学而残忍地伤害它们,让若若进行实践。
这样的做法过于残忍,也可能对若若造成心理上的伤害或误导。
但若若的医术若想有所精进,终究离不开实际操作。
这一点,成为了亟待解决的问题,而且最好是能在人身上进行实践。
她的医术不能一直停留在为动物治疗的层次上,毕竟人与动物之间存在着本质的差异。
苏渝思索了许久,嘴角渐渐上扬,一个解决方案在他的脑海中成形。
而且,这个方案在春闱结束后就可以付诸实施。
若若搂着苏渝的脖子,突然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道:“先生,你今天去街上逛了吗?京都好玩吗?我也想和先生一起去逛逛。”苏渝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但后天我会去一个有趣的地方,到时候带你一起去。”说着,他轻轻刮了刮若若的鼻子。
若若脸上绽放出天真无邪的笑容,用力点了点头:“嗯,好!能和先生一起去玩,我好开心!咦,笵思哲去不去呢?”苏渝微微一笑,说:“那就看他明天上课的表现了。”
在京都的笵府,天色已微微泛亮,小院中鸟语花香,生机盎然。
阳光透过精美的雕花窗户,洒进了苏渝的卧室,恰好照在他的脸上。
但清晨的阳光并不炙热,反而与春日的微风相得益彰,让人倍感舒适,也因此让人更加贪恋睡眠。
然而,苏渝还是被小院中一阵清脆的鸟鸣声吵醒。
他慵懒地在床上翻滚了几下,脸上的睡意才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