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
“我家护卫去给我买栗子了。”“等他回来,打不死你!”
笵思哲岂是轻易服输之人,尽管今日未带护卫同行,气势上却毫不逊色,立即反驳道:
“哪家还没几个护卫呢?”
“稍等片刻,我家的护卫也快到了。”“你若真有能耐,就别等会儿哭鼻子。”
若若眉头微蹙,流露出几分忧虑,问道:
“先生,我们今日出行未让护卫跟随,这可如何是好?”
护卫出手与对一个八岁孩童动手,其间分寸大相径庭。
诚然,笵思哲非她亲弟,但好歹同出一脉,唤了她多年姐姐,她自是不愿见他受人欺凌。
虽说他们不敢也不会真对笵思哲如何,但若若心中仍不免忧虑,甚至有些后悔方才未出手相助。
苏渝则依旧神色平静,随手一指正埋头品尝甜瓜的王启年,笑容可掬地说:“无妨,有王兄在此。”
“老王如此能吃,身手想必也不凡。”“对吧,王兄?”
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老王蹭了那么多顿饭,今日还是笵思哲做东,光吃不干活,总有点说不过去。
王启年闻言,抬头嘿嘿一笑。
“能打不敢当。”
“只是凑巧,王某略懂些逃脱之术。”“若小少爷真有难,王某定第一时间……”“王某定第一时间带小少爷撤离!”
言辞与眼神皆极为诚恳。
苏渝呵呵一笑,点头默认,并未拆穿。
当然,他们这么说都是为了安抚若若。
那两个孩子打累了自然会停歇,毕竟并无深仇大恨,不过是互相炫耀了下家世,又互相贬低了番父辈。
孩童嘛,怒气一消便没事了,说不定日后还能因此结缘,成为朋友呢。
果然,一切正如苏渝所料。
不多时,郭保坤派去买栗子的家仆还未归来,郭保坤与笵思哲已力竭,虽手臂仍在轻轻摆动,却已触不到对方分毫,完全是徒劳无功。
苏渝含笑旁观,静静注视着这两个小家伙。
当连空气都打不动时,他们终于从文斗升级为了口舌之争。
“你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