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多年做官和当差培养出的敏锐直觉。
当然，做了忠诚的事，不表示忠诚是不可能的。
说完自己被除名的过程，他又提到调查时关于苏渝的问题。
特意强调了自己在隐瞒和省略与苏渝相关事情上的态度，以示对苏渝的绝对忠心。
王起年哭丧着脸，头无力地垂在高耸的肩膀间。
一顿饭的时间，他诉说完自己的遭遇，又控诉院里的无情。
说完对院里的不满，又表白对苏渝的忠心。
苏渝只是淡笑着，静静倾听。
看到王起年面前的盘子已被吃得干干净净，一粒米、一根葱都没剩下。
王起年依旧专注地往远处的盘子里夹菜，仿佛整桌佳肴都填不满他的饥饿。
苏渝叹了口气，也不去打扰他，毕竟对老王今日的目的早已心知肚明。
他的心思，向来简单直白——妻贤女孝、家财万贯，其他不过是过眼云烟。
“王兄，直接说重点吧。
”苏渝微笑着打断。
王起年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苏兄，今后我愿做您的心腹，鞍前马后为您效力，但凡您吩咐的事，我绝不推辞。
”
苏渝挑挑眉，戏谑地问：“若此事有性命之忧呢？”
王起年沉吟片刻，认真道：“苏兄若有差遣，我自当遵从，只是若任务太过凶险，请务必提前告知，也好让我回家与夫人交代清楚。
”
苏渝轻笑：“夫人的话，竟比你的命还重要？”
王起年点点头，目光笃定：“对王某来说，家人就是这世上最重要的存在。
能让她们过得更好，便是头等大事。
”
苏渝莞尔，没有接话。
王起年盯着苏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话题突然一转：“苏兄，你都十八岁了，是不是该成个家了？”
苏渝微微一愣，这转折也太快了吧！
王起年继续说道：“若是苏兄有意，我认识几位京城名媛，或许能帮忙牵线。
”
苏渝扶额，真是无语凝噎。
老王依旧是那个精明的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