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当替罪羊。
别担心,我回院后帮你复职。
”
王起年强忍笑意,嘴上连连称谢。
然而话锋突转,他坚定地说:“多谢费老,但我已决定不再回院。
今后只愿追随苏兄。
”说着,他把椅子搬到苏渝身边,却因动作太急差点摔倒,慌乱中扶了一下苏渝的肩膀才站稳。
苏渝微微一笑,轻声道:“小心点。
”王起年咧嘴笑了一下,接着郑重说道:“从今往后,唯苏兄马首是瞻。
”这句话既是向苏渝表明忠心,也是与鉴察院彻底划清界限。
费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总觉得王起年的态度有些异样,却又说不清哪里不对劲。
他摇摇头,转移注意力开始夹菜,却发现盘中已空,只好饮茶解渴。
苏渝淡淡扫了王起年一眼,心知肚明却不点破,只是含笑点头。
他早察觉到王起年的意图,此刻更愿意顺其自然。
费老宽慰王起年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起年虽面露笑意,却显得十分僵硬。
同时,他礼貌回应着费老,实际上悄悄向后退,拉开彼此的距离。
最终,他找到借口,坐到了一旁。
苏渝挑眉浅笑,看向费介,漫不经心地说:“费老,近来你们那边可有什么新玩意儿?若有,让人给我带些过来。
”
费介点头应允,两人关系融洽,不仅因曾在儋州共事,更因为苏渝对毒物感兴趣,常与其下属探讨相关知识。
王起年听后脸色发白,不安地吞咽唾沫。
他猛然意识到苏渝不仅是神医,更是精通医毒之人。
想到苏渝可能将 视作平常之物,他不禁浑身一颤,用力擦拭刚才触碰过苏渝的手。
苏渝观察着他,忍俊不禁。
费介放下茶杯后,直入主题:“苏渝,你到京城多久了?可曾游览流晶河?”随即提议前往醉仙居。
流晶河与醉仙居,皆是京城名胜,费介此次造访,不过为了享乐。
这几个词,他再熟悉不过。
即使原先不知,到京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