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好了点。
苏渝止住笑意,递过一瓶药:给,外敷的,效果不错。
这是他新配的药,对常受伤的老王来说应该很实用。
两人动作熟练默契,一扔一接,毫无滞碍。
王起年接过药瓶仔细查看,药香清雅,不像普通伤药那样刺鼻,不愧出自苏兄之手。
他感激地道谢,心想这趟没白来。
京都,范府。
傍晚时分,范咸和范思哲终于放学回家。
先生最近招了新 ,对他们疏于管理,他们每日都泡在族学里,日子过得枯燥乏味。
范思哲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地走在府里:上学真累人,一天的劲儿全耗光了。
要是先生还教我们实践课就好了,跟王起年一起玩还挺有意思的。
范咸也好不到哪儿去,同样满心疲惫。
在私塾里,教学内容早已被他以先天优势及先生揠苗助长的方式全部学完。
在这儿待一天,就如同坐牢般无趣。
笵咸常想,或许早些时候没遇到先生会更好,不然也不会有这种上课听不进去的状况。
虽然夫子讲得不错,但他就是听不进去。
还是怀念儋州的日子,那时只有自己、先生、叔叔、老师以及妹妹相伴。
尽管其他课程有些艰难,但有谈得来的先生和可爱的妹妹作伴,还算惬意。
若若则表现得较为正常,虽课程不如学医有趣,但也属必修内容,她一向乖巧,自然听得认真。
只是她更喜欢听先生讲课。
三小互相看了几眼,都明白彼此对先生的思念。
他们心中都盼望着见到先生。
笵咸背着手,摆出兄长的姿态,用稚嫩的声音说出老成的话语:“喂,你们俩。
想先生的话就直说,别藏藏掖掖。
明天我带你们去找先生,我们一起去讨教。”
小胖子笵思哲盯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年长三岁的家伙,眉头微皱,心想这家伙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相比疑惑,更多是不满,被人看穿心思难免尴尬。
小孩子也是要面子的。
随即板起脸,大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