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震怒,质问道,究竟谁还能救?”
“太医精神一振,答道。”
“多亏陛下洪福,庆国尚有生机!”
听到最后这句话,若若顿时清醒过来,笑得肩膀直颤。
小胖子不明所以,只觉大臣一个个被砸死的画面滑稽,又想象出皇帝暴跳如雷、太医惊恐万分的样子,忍不住捧腹大笑。
苏渝摇头轻笑,卿亦莞尔。
所以陈大人未被陨石砸死,难道真因费介老师师德高尚?
苏渝立刻听出了端倪。
范咸此段,实则暗讽庆国。
庆国虽现为天下最强,但朝政积弊同样难以根除。
百姓心中几大奸臣,恰如方才所言。
领事大臣。
然而庆国大奸臣岂止这些人。
鉴察院陈院长亦是声名狼藉。
为何范咸不提及陈院长?
想必因其与费介师生情谊。
范咸尊师重道,素来如此。
苏渝对此深有感触。
至于那位洪姓太监,苏渝猜测范咸或因私怨添入段子。
毕竟上次皇宫罚跪时,洪太监欲击碎范咸头颅。
范咸素来心胸狭窄。
这不,段子里也将太监砸死。
瞧着若若和范思哲笑得前仰后合,连先生嘴角也微扬。
范咸心中颇为得意,正转动眼珠打算再说一个,却听苏府下人来报。
“先生,二皇子到了。”
苏渝点头示意。
“嗯,请承泽进来。”
不多时,下人领着二皇子入内。
礼承泽先至苏渝身侧,躬身行礼:“先生。”
苏渝含笑点头,示意他随意落座。
礼承泽不拘小节,选了就近的凳子坐下。
见先生旁已无空位,便挨着笵咸坐下。
他对这位小几岁的师兄颇多欣赏,总觉得他比自己更显成熟,不论这感觉是否真实。
礼承泽认为,至少他们能聊到一起。
看着笵家兄妹笑得眉眼弯弯,他也随口问:“近日可有新鲜事?”
笵咸坦然复述了刚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