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焦韫抓住手的那一刻,韩楠的洒脱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局促。
“请教?这两个字让我消受不起吧?”
“再谦虚,我就叫你南霸天了,哈哈。”焦韫释放出浓郁的善意。
韩楠看了一眼靠墙的邱月,恢复了轻松状态:“要是邱月说请教,说不定我还敢应承,胶花同学突然放低姿态,我一时还转不过弯。”
“有我这个同桌,邱月不用请教别人,明天中午放学,我做东,就在学校附近的火锅店,诚邀韩楠同学赏光,牺牲你一点时间,不会介意吧?”
“总得有个说法吧?无功不受禄啊。”
“友情聚会,没有功利目的。说定了,我和邱月再通知两个人。”
韩楠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答应。
邱月望着焦韫:“你们学霸说话都这么矫情吗?也不见你俩有交流,干嘛突然要请她吃饭?”
“傻丫头,还不是为你嘛。”
“怎么感觉又是个坑?”
焦韫冷厉地回头看一眼韩楠的背影:“敢动我的丫鬟,脑子进水了?”
回到教室,焦韫直奔柳云溪的座位,坐在她身边嘀咕了几句。
路麒麟就在旁边,努力揣摩两个女生的悄悄话。
柳云溪使劲点头,还对着焦韫翘起大拇指。焦韫起身,回位时擦过路麒麟的肩膀,那架势,好像无视路麒麟的存在。
路麒麟哪可能忍得住,跟着焦韫:“心情不好会影响学习效果的啊。”
“我心情挺好的啊。”
“可我的心情已经不好了,你要负责。”
邱月伸手拦住路麒麟:“这就是霸道逻辑了,你心情不好,关别人啥事?”
“你满心欢喜地欣赏一朵花,却被她扎了一下,你说有没有关系?”路麒麟开始油嘴滑舌。
季划抢过话茬:“怕扎,可以不去看啊,多简单的道理。”
路麒麟一脸的严肃:
“简单?粗浅了吧你?士为知己者,女为悦己者容,鲜花也一样,为懂她欣赏她的人而绽放。
周敦颐为啥喜欢荷花?陶渊明为啥独爱菊?而郑板桥又为啥迷恋竹子?那是因为对方也喜欢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