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分析，突然毛骨悚然，高三还没毕业呢，咱们同学有那般复杂吗？”邱月搓着胳膊。
“人性这东西，与年龄大小无关，高中阶段，血性，激情，精力充沛，点子也多。”
邱月：“对对，还容易偏执，自以为是，总觉得老子天下第一。”
“特别自以为是的人，就喜欢耍个小聪明，炫耀自己的能力，玩高智商的游戏。这就把事情往复杂化上推，你说咱们同学有没有那么复杂呢？”
“请举例说明。”邱月又拿起新衣服，准备上身试试。
“本来呢，喜欢谁，直说就行了。可复杂的人，会绕着弯子，让你猜。或者呢，自己不好意思开口，托人借物曲折表达。还有呢，发现自己斗不过对手，就挖坑设套，破坏对手的形象，抬升自己的位置。”
听焦韫说完，邱月又扔下新衣：“你怀疑季划？”
“先别问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邱月拨弄了一下头发：“我脑子简单，可能判断力不足，往往靠直觉。
“按照你的分析，二选一，如果路麒麟降低了可能性，季划动手的可能性就增加了。那会不会是这样，季划找人干的，为摆脱嫌疑，就往路麒麟身上推。”
目的是，引导所有人都把疑点打在路麒麟身上，让他百口莫辩。因为路麒麟也找不到真正的幕后人，无法自证清白。”
“如果这就是事情的真相，那季划也太老辣了吧？”
邱月梳理完，望着焦韫。
“你刚才一直强调动机，那季划的动机呢？”焦韫继续引导邱月思考。
“就是，动机呢？你刚和万年历搭上腔，夜里就血染粪池，很明显啊，中间留给施暴人的时间并不多。从决定动手到找人，再到安排实施，那么仓促还能成功，执行力需要有多高？”邱月望着窗帘：
“只有血海深仇，才能不顾一切、这么干脆利落，这样的动机，季划有吗？”
邱月转脸盯着焦韫：“报复结束，再搞个扶贫基金，光明正大地做慈善，为万家仓补贴，这样就能洗脱嫌疑？也可以得到自我救赎？”
焦韫冷冷回应：“你是推理小说看多了吧，不顾事实，凭空硬推。你想一下，如果是季划，他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