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就是我的亲姐姐。”巧云揩一把泪说:“姐认你这个弟弟就行了,哪还要你这么大的礼,算了吧!姐穷,没有钱,还没有给弟媳妇见面礼哩!”
“不!这不是送礼,”陶拴说;“姐!我这钱是还你的。”
巧云又说:“你当初借钱只500,我可没有这么多呀!”
陶拴说:“我这是连本带息!搭救之恩我以后再慢慢报答,当年不是姐姐相救,那有我陶拴今天呀!这钱你一定要收!你不收,我今天就不起来……”
在送走金根的第二天晚上,秀菊应赵坤之约来到了他俩的老地方。过去总是秀菊约赵坤,赵坤约她还是第一次。如今她少了过去的那种热烈和疯狂,变得冷静起来,她轻轻拥着他说:“谢谢你了,这些年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该怎么活下去,也许就没有我们的今天,你知道吗?平日里,我只要看你一眼就会精神百倍,我把你当作我生命的一切。昨天送孩子走,回来的路上王安对我说了很多,他虽然没有说明,可话里有话,他是明白人……我现在也觉得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样不清不白的,不应该,还是你当初说得对,你有妻儿,我有夫子,我俩这样是罪恶的,我早就想逃脱,可不知为什么总逃脱不掉,如今好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过,好在都已经过去了,虽然有很多不应该,可对于我来说,那是今生最美好的记忆,再做伤害他人的事我怕自己永远不能饶恕自己。好好过日子吧!你放心,现在就是打死我也别想让我离开这个家。”
听了她的话,赵坤的心如同卸下了万吨重载,如空反的船儿轻飘飘的,轻松中又有一种酸酸的、暖暖的感觉。
他俩多少年了,赵坤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痴情过,想到就要永远地分别了,赵坤倒觉得是那样的难舍难分。他相信她此时一定比他的心情更好,好心情肯定会激发高涨的激情,他们来此原本就打算要尽情地疯狂一次的。这会儿其实他早已解开了他的衣服,和过去一样,她依然没有任何推辞之举,要满足欲望只是举步之劳,不知为什么他,还是把亲手为她解封的衣服再次封好,他想:再这样就该触犯天怒了!从今往后谁若再说到这方面的事,他会用最响亮的声音告诉人们:“能穿朋友衣,不沾朋友妻!”
人活在世上就要吃喝拉撒,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