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忍。”他不说话,一手楼着她的脖子,一手在她绵软光滑的后背上缓缓滑动。她温驯得像只乖猫,过了很久,她试探着把手伸向他的那个位置,碰上时又慌忙躲了回来。
他既美感又好奇:“怎么?现在倒害羞了,那天你不就摸了么?”听他这么一说她的顾虑感消退了许多。他问她那天摸了是啥感觉?她说那会儿我的心跳的都要蹦出来,哪里还敢想别的?他又问后来呢?她说后来就……后来就想了。“想什么了?”她说:我梦见我俩干这事,梦得云里雾里,比这真的还好。他笑着说:“你的梦真灵,如今梦想成真了;你的手也灵,当初那么一摸这东西就永远成你的私有财产了。”她用手锤打他一下“你坏!”又说:“自那天梦过后,我心里总感觉离不开你,后来就私下里对柳水萍说我喜欢你。说到这里她停了停问:“柱子哥!你那会儿想过我没有?”他说:“你待我太好了,我早就在想,你要是我老婆,这么好一辈子多好。”她说:“不知怎的,我心里总想对你好,如果有来生,我会两辈子三辈子都待你好……”
分手时,兰英给了他一个准备好的提兜,里面有毛巾、牙刷、牙膏、水杯、香皂、刮胡刀等。她说去县里开会不同咱乡下,要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那样的人才显得有精神,有精神人缘就会好,上级才喜欢。温喜柱说:“你真是个好老婆,还没结婚就该拿合格证了。”她笑着说:“没结婚我还是你娘呀!咱们现在可真的是抱也抱了亲也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