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叫我挠?真操!鲁文成心里泛嘀咕可手还不能不听她指挥,伸到她的肚皮上后,她又叫他往上点,还往上点。他的手十分规矩地随着她的意思往上攀爬着,当攀上她那对高高的奶子时,她诡秘地一笑,提提肩,立刻露出了满脸的淫像,同时转换了话题轻声问他道:“你知道这、这两玩艺儿叫什么?”
那不是什么希奇之物,鲁文成当然知道,他从小就吃着母亲那里面的吃食,只是那时的感觉没有今天这么特别而已。:“这不是奶、奶子么?”
“奶子太难听,叫双尖山!”团长太太像一位责任心极强的老师在手把手教学生一样。说着把他的手又朝下拉了一下:“这里叫啥?”
见鲁文成只笑不语她又说:“卧龙川!想你也说不出。再往下点,怎么还在发抖?颤悠悠的,再往下一点!”
鲁文成感觉那只手头从她身上传来了无限的激情,致使他无发忍受,他把持不住,不停地颤抖。她的挑逗使他的心在不自觉中不安份起来,可手还在规矩中行进,在她的指导中他的手终于规矩地行进到了她的最佳处。他的心似乎要疯,而她好像已经疯了:“好!就是那里。你用劲呀!”他的手刚挠动几下,她就不耐烦地把他推开了:“这样不行,你得用你们男人的精气。只有男人的精气才是灵丹妙药。”
鲁文成早按奈不住了,情激中还十分害怕,身子不停地打颤。团长太太更显得及不可耐,不等鲁文成答复就一把搂着鲁文成倒在了床上,她满脸欲色,淫声说:“你可是老娘的佣人哟!老娘叫你干啥你就得干啥,我需要你的什么你就得给我什么,你要是舍不得,老娘可是不依哟!”
鲁文成的心还在打颤:“我……我不敢。”
“没胆量是么?有我在你怕什么?只要顺了我,老娘一高兴保管你什么事都没有,老娘要是不高兴,随便给你下点烂药,你八成是有命难保,你放识相点。”
“这……这样,不算是,无规矩了么?”
“啥规矩不规矩,兵慌马乱的年月,天天抱着枪过日子,哪有不走火的。” 鲁文成第一次听到事还有个这么好听的称呼叫“走火”,他以前只知道叫“偷人”。
“我……不……不会……”鲁文成还是底气不足。
“不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