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你还是童子,我就喜欢童子身,不会我教嘛!那事儿还一个说法叫‘爬坡’,今天我就教你‘爬坡’,来吧!” 真新鲜,鲁文成知道了‘爬坡’一词。他远没有她脚稳路熟,见她很自如地扒开了自己的衣服,把白白的肚皮拍得叭叭响,鲁文成哆嗦着退下军衣终于‘爬’到了‘坡’上去。他找不道位置,也拉不正姿势,好在她轻车熟路,他一点即通。鲁文成第一感觉是,女人的胳膊似一道铁箍一样紧,搂得他似乎喘不过气来。平常鲁文成见她如棉似水弱不禁风的样子,真没想到她这会儿也有如此之大的神力,可见功夫之深。瞬间,鲁文成根本没有得足什么好处,猛然间一阵醉心的抽搐,似乎把他整个骨髓都注进了她的躯体。这时鲁文成立刻感觉到了后悔和罪恶,他想从“坡”上下来,可她不肯,铁箍一样的两臂箍在他身上,不让他脱离一分一毫。同时她的嘴在他脸上,脖子上急切地亲着啃着、吻着,两手在他后背上,双腚上不停地搔动。
在她的努力下,不多时鲁文成的心血又一次来潮,这一次他总算领受到了那蚀骨的快感。而这一次女人更是全心投入,使出终生之力拼命地扭动着身躯,累得像牛一样呼哧呼哧只喘粗气,那气喘声中还夹杂着歌一样的呻吟,十分好听。鲁文成边干边想:女人这是何苦来着,身上压着个大男人不说,用这么大的劲,这么辛苦,就是为了让男人这么舒服么?难怪人家说女人是为男人生就的,这话太对了。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鲁文成只觉得自己心里空空的,身躯里也空空的,找不到一点实在的东西。再看那女人,醉眼朦胧地粘在他怀里,似乎想钻进他的肉。这时他又觉得是自己吃了亏,女人在占着天大的便宜。不是么?这会儿鲁文成下边的那玩艺和上边的脑袋瓜儿都已经耷拉着了,而女人则显得精神百倍。鲁文成认为是自己把男人那宝贵的精气给了她,她得了精气而欣欢,自己失了精气而疲软。鲁文成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穿好衣服后,太太又对鲁文成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可要机灵点儿,该看着什么得看着,该防着什么得防着,看我眼色,叫你干你才能干,要看准机会,认准火候。”
鲁文成当然会认火候,要是团长出远门,那就是他上床的火候,要是团长没走远,就只能寻机会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