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心,他们真的没有那事……”人们正七嘴八舌地劝导,树梢突然提高声调高喊:“都在放驴屁!原来你们说我根本就不信,就凭你们现在说的话,他们肯定是真的,就是因为是真的,你们才说啥事都没有!”
众人的嘴一下子被他堵死,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张了张,都没说出话来。
这时树梢妹妹风风火火地跑来喊他,说嫂子肚子痛,可能要生,要他快去送医院。
树梢听后坐地上耍起了懒,他说:“那小野种不是我的,让那老狗日的去吧!”
妹妹气急了眼,但也无奈,只好把气忍着怏求他道:“哥!你咋能那么说话?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咋会不是你的?快去吧!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就出人命。”
“我不去!”
“去!”妹妹拉了一把。
树梢挣脱:“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见树梢不急桂芬急了“到这节骨眼上了还求这号东西啥用,走!我们俩个去!”她又指派来福说:“来福,快点回去把你的手扶开来用一下。”
几个人急急忙忙走了,人群也慢慢散去,树梢一个人还坐在那里生闷气。
第二天吃早饭时,桂芬和来福开着手扶回来了,人们端着饭碗关切地迎上去问怎么样?生了没有?
桂芬跳下车说:“生了,母子基本平安!”
“怎么是基本平安?”
桂芬说小倩因受了点刺激,只七个月,属早产,医生不放心,留下他们再观察一下。
“生个什么?”花儿婶又问。
“是个男孩!”
“好哇!树梢那小狗日的也有儿子了,到时他也能扒媳妇灰了。”惊喜中富贵不由又来起了荤的。
见富贵又提那把不开的壶,桂芬埋怨富贵说:“把人家一家都戏弄成那样了,你还没个正经。”
“可不是?我这替他一高兴忘了,树梢那小狗日的呢?这会儿咋不叫欢了?”
这时人们才又想起树梢。自打咋晚送走小倩,就再没听到他喊叫了,这会儿他到哪里去了?就在这时只听赵坤媳妇二翠在河边破了喉胧似的高喊:“快来人哪!有人上吊!快来人啊!有人上吊!”她吃了饭提着一篮子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