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樱点头,自嘲道,“咱们今日说的话,只怕是要被说成疯女人,拿火烧死我们这样的妖女。”
……
“你站这儿干吗?怎么不进去?”两人说话间,听得外头陈寅的声音。
蓝隼在窗下站了不知多久。
“徐姨娘出门后,往谢远的院子去了,”陈寅面色不善。
她们进来时刚好碰上徐姨娘在屋内,索性躲到了树上,留下蓝隼在院内,陈寅跟了徐姨娘一路,发觉不对才急忙禀报谢樱。
“她到是怎么想的?”
这下是真令人不明白了,难道是想这边稳住自己,然后来一招黄雀在后吗?
“你没跟进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陈寅遗憾的摇摇头:“没有,院子外头许多人守着,进不去。”
“先不说这个,”谢樱揉了揉太阳穴,“这都小半个月了,怎么还不见那产婆?”
谢枝在她回来当天下午就进宫待选了,产婆这边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李家人的效率也太低了些。
陈寅答道:“那产婆早跑了,大爷派出去的人手去外地找了。”
谢樱气的原地转圈:“我就不明白了。”
“产婆这么重要的人,你们当时怎么就直接放过了呢?”十几年后查案和现场查的难度能一样吗?
陈寅踌躇:“其实当年查过了的。”
“找不出任何异样,银剪、催生符、包括接生薄的记录都没查出什么异样,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陈寅顿了顿,“我们来晚了。”
这一点谢樱知道。
李清雅难产,谢远却在李清雅彻底咽气之后,才通知的李家人,该做的都做完了,是彻底的死无对证。
所有人都说李清雅的身子不至于难产,四个贴身丫鬟没经历过生育,什么都不清楚,沈御医压根连脉都摸不到,产婆手中的接生簿和说辞,几乎就成了当时唯一的信息来源。
“其实小姐为何非要找那产婆呢?咱们现有的这些证人,还有徐姨娘的供词,都是铁证如山,等找到产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芸惠劝道。
“因为我想还原一个真相,徐姨娘说的话未必全部可信,老太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