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还有人。”
“人,不是咱们需要操心的,兵在京城也调不来,西北那边尽快飞鸽传书,告诉二舅一切小心。”
“眼下更要紧的是,钱,他们能抓咱们小辫子的,最好用的也是钱。”
“咱们家,有没有主子在外放印子钱的?”谢樱猛然想到这一点。
“没有。”
“回去赶紧问问舅母和各位嫂嫂,家中人多了,难免有个疏忽大意,还有咱们家的生意往来,有没有不该有的?或者铺子经营上占了别家便宜的?或者有奴才打着咱们的旗号,在外头胡作非为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个世家大族背后没点儿阴私事?
闻言李峤开口对李崇道:“你现在就去,让你媳妇跟你大嫂一起连夜查账,上头的底下的,仔仔细细的查,千万别被他们抓到把柄。”
“还有,”李峤对李崇道,“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往咱们身上泼脏水而无动于衷,你去告诉他们,之前查的那些把柄,全部抖出来。”
“把柄?”
“对,”李峤点头,“谢远当初跟王家定亲后,我们觉得有些异样,还是查出了王家不少东西。”
谢樱眯眼:“谢远在三堂会审之时,亲口承认了结党营私。”
打蛇打七寸,既然要动手,那就往皇帝最敏感的地方戳。
李崇闻言推门而出。
山雨欲来。
谢樱问李峤:“咱们还有什么能做的吗?谢家和王家附近,三舅舅已经派人去盯着了。”
“要不要去找找……张济承?”
谢樱试探道。
只是不知皇帝病情究竟如何,若是真就这么一病死了,太子也未必会让他继续任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