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簌和钱淑琴进了产房,曲济仁等曲簌和钱淑琴进去后,在产房外问了几句之确定里面收拾好后也进去了,云静还未睡,曲笠坐在床边,一只手握住妻子,眼里交织着心疼和担忧两种情绪。
曲济仁是进来把脉的,确定儿媳只是产后虚弱无其他问题后便退了出去,毕竟是公公,不能在儿媳产房中久待,如果曲济仁不是太医,按照规矩是连房门都不能进的。
曲济仁走后,钱淑琴才轻声问道:“小静,身体如何了,还疼的厉害吗?”
见婆婆如此关心,云静很感动,故作轻松道:“生的容易,已经不疼了。”第一次生产,三个时辰不到便生了,的确算是轻松的了,她不好说艰难。
声音还是沙哑的,脸上几乎看不到血色,怎会不疼,儿媳懂事,钱淑琴愈发心疼了,“小静好好养着,想吃什么和身边的丫鬟说,厨房随时备着呢,孩子交给奶娘,你不必管,心里不舒坦就骂曲笠,他该骂的。”
接着对曲笠说道:“干脆你去书院告三天假,等孩子洗三结束才去,三天也耽搁不了多少课程。”钱淑琴想通了,觉得女儿说的有道理,耽搁两三天便考不上,只能证明不适合参加明年的会试。
“娘,不用,有丫鬟奶娘,娘也在,不用相公请假。”云静劝阻。
云静话音刚落,曲笠便接道:“娘放心,回来时我已经与夫子请好假了,刚好请了三天。”
到此,钱淑琴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听女儿的把儿子叫回来了,否则等儿子晚上回来,怕是会有两句怨言了。
同时钱淑琴心里也高兴,儿媳孝顺懂事,儿子儿媳感情好,如今孙子也生了,等明年儿子再金榜题名,就一切都圆满了,不能金榜题名也没事,明年儿子才二十一,有的是机会。
没有什么比一家和顺、健康更好的了。
曲簌在后面站着也在笑,自家母亲不要说是在古代了,放在现代都是好婆婆一样的存在,该给的银钱不少给,却不插手儿子小院中的事,就算嫂嫂进门两年未怀孕,从未说过半句,甚至害怕嫂嫂多想,经常安慰嫂嫂。
但这也是嫂嫂应得的,想起嫂嫂进门时,不过十六七岁,照顾产后虚弱的婆婆,刚出生的小叔子,还要管家,没有半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