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奇特的气息扑面而来。这股气息不同于飞花榭的那种隐晦的危险感,反倒有一种神秘的宁静。
突然,一只信鸽从松涛居飞出,掠过两人的身旁,谈幼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鸽子。
清风大惊失色,“公子,这可使不得,赶紧放手啊。”
谈幼寒安抚似的拍了拍清风,取下鸽子腿上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像是一种加密的暗语。
正在此时,松涛居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清风紧张地拉住谈幼寒,躲到一棵大树后。
来人是个年轻的男子,看上去比谈幼寒大不了几岁,他抬头仰望,自言自语道:“奇怪,信鸽去哪里了?”
谈幼寒低头看着自己手中胖嘟嘟的信鸽,又扭头看了一眼紧张的清风,一时无言以对,还不忘捏住信鸽的鸟嘴。
自己怎么就那么手欠呢?天上的信鸽怎么能随便抓呢?
清风也万万没想到自家公子动作那么敏捷,天上正在飞的动物都能硬生生的抓下来。
年轻男子没有看见信鸽,只以为信鸽短时间内已经飞远了,这才扭头回去。
清风看人走了,才低声催促,“公子,赶紧把信鸽放了吧?可别被人给发现了。”
清风服侍谈幼寒也好几个月了,这也没发现自家公子是个作精啊,一会儿擅闯飞花榭,一会儿手抓松涛居的信鸽……
谈幼寒知道系统已经全部记录下之后,才松开鸟嘴,示意清风将纸条重新在信鸽的腿上绑好,然后手一松,胖乎乎的信鸽急慌慌的飞走了,好似后面有人在追一样。
“抓紧走,清风,你记好,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什么都没做。”谈幼寒一扯宽大的衣袖,端着姿态,抬脚快步越过小鱼塘,继续往前走去。
清风连忙跟上去,“公子,不是这边,要往那边走。”
两人越走越远,刚刚从松涛居出来的年轻男子自门外转身而出,凝视着谈幼寒修长的背影,低声呢喃,“这个公子是何人?怎么能在公主府如此随意走动?看来意外逮到一条大鱼啊!”
谈幼寒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处在暴露的边缘,带着清风七拐八拐的走远之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刚刚在松涛居门外,她心中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