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没踹,那婶子说得跟真的似的,我还说你就算演戏也不可能让人你的耳朵,那不是在老虎脸上拔毛吗?”
顾时安生怕自家媳妇儿听了这话以后不拔、不拧他的耳朵了,“怎么不可能?我媳妇儿拧得。”
被媳妇儿拧一下耳朵而已,这就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高扬震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这位在他眼中不可能被人撼动半分的兵王,居然?被拧了耳朵?
新房批下来后,顾时安就给高扬打了电话,让他训练之余带几个士兵来帮忙收拾院子。
他们这两排都是前两年新加盖的,能达到随军标准的人没那么多,前面这套一直空着。
有两套空房是别人住过的,但这套没有被住过,还隔公共厕所近,所以顾时安就选了这一套。
高扬不负使命,把房间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今早他在刨地的时候,师长的父母又把团长和嫂子的东西拿了过来。
他都往衣柜里面放了。
床是今天苏副团铺好的,他们一来就能休息。
顾时安把苏凤昭放在床上,给她脱了鞋子,盖上薄被。
他站起身对高扬说:“这两天辛苦你们了,明天下训后把帮忙的人一起叫来,我和你们嫂子请吃饭。”
高扬也不知道在哪儿听说的团长做饭很好吃,这几天干活干得卖力就是想着团长嫂子请吃温居饭的时候能不亏心地多扒拉两口!
高扬挠着后脑勺假意推脱:“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顾时安知道他的尿性,觑他:“那你别来。”
“嘿嘿嘿,来来来~辛苦团长和嫂子了!”高扬连忙改口。
他答应完就要走,又被顾时安叫住。
顾时安从包里翻出一些钱和粮票,“这是给你们的补贴,拿去均分了。”
高扬这会儿是真的推拒不敢接了,“不成不成,我们帮忙是应该的,你和嫂子请我们吃顿饭就好了,哪还能收这些!”
“不多,收下。”顾时安言简意赅,把钱往他手里塞。
哪会有人嫌钱多?
高扬是川省农村的,家里穷,还有几个弟弟妹妹要养活,村里说征兵,他就报名了,结果真的征上了,给家里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