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道:“大夫可能再演示一遍,我没瞧清楚。”
她是禾衣的丫鬟,自然以为大夫刚才是在教她如何照顾自家娘子,她学得认真,可奈何脑子并不如何聪明,刚才那些穴位听的时候记住了,这会儿又忘了个干净。
大夫看她一眼,正要说话,赵霁云温润却又清淡的声音响起:“可还有别的要注意的?”
“这般扎针敷药一日后再看,若是身子好转了,开始散热了,便用棉帕浸了烧刀子擦身,之后只需要再喝个五日的药就成。”
赵霁云点点头,吩咐青川付了诊金,再送一送大夫,顺便吩咐人去取药。
大夫走了,那副银针留了下来。
麦黄见大夫竟然忽视了自己,还想再说话,可她莫名不敢再开口,分明赵公子坐在那儿什么都没说。
她见钱娘子安静退出去,便抓住了她的袖子,张嘴想说什么,钱娘子却捂了她的嘴,直接将她带了出去。
麦黄当然不想出去,可钱娘子生得圆润有力,她挣扎不过。
钱娘子是很看不上麦黄这等黄毛小丫头的,年纪小就算了,还不机灵没眼色,今日她定是要替五爷扫除了这小小障碍,好好吓她一番,到了屋外,她便压低了声道:“难不成你还想亲自给你家娘子扎针?莫不说你认不认得清那穴位,就说你万一扎错了,你家娘子病更重了该如何?”
麦黄咬了咬唇,有些紧张,但她是最忠心不过的,眨巴两只眼睛问钱娘子:“那钱娘子方才记住了吗?可能劳烦娘子替我家娘子扎针?”
钱娘子:“……”
她皱紧了眉头继续吓麦黄:“你没瞧见大夫都是男子吗?扎针这种事,男子身有阳气,才能祛了你家娘子体内寒气,故此,也只有大夫或是其他男子能替你家娘子扎,如今你家娘子的夫婿不在身边,幸好赵公子温良仁善,必不会看着你家娘子不管。”
大夫自然不止男子,但女医甚少,徐州城里更是没有,自然可以糊弄这小丫鬟。
麦黄果然被唬住了,她的脑海里在激烈斗争着,想着让陌生大夫给娘子扎针好还是让二爷好友赵公子给娘子扎针好。
结论当然显而易见,必须是赵公子更好啊!
钱娘子一看麦黄那小黑脸纠结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