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偶尔生一次病便极是缠人,怕疼怕苦怕难受,小时候总要娘抱着睡才行。所以,她对赵霁云说的话是有几分信的,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极有可能……如他所说。
禾衣没法责怪赵霁云,她惨白着脸,心中被愧疚、难堪、惶恐的情绪交织着,竟是哭都哭不出来。
“这件事……”赵霁云看着她,慢声开口。
禾衣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下拔高声打断了他:“这件事!”她终于又看向赵霁云,赵霁云也静幽幽看着她,她被他看得脸色白了白,又红了红,她的声音小了一些,“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我相信赵家的仆从不会往外传,我也不会。”
说到这,禾衣像是终于找到这件事的解决办法,稍稍停顿后,嘶哑的声音轻柔又坚定:“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
赵霁云看着她,许久不语,低头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襟。
禾衣顺着他的动作便再次看到了他胸口的红痕,她抿紧了唇,忽然发现这事或许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
毕竟这次不像是赵霁云喝醉了酒那次她照顾他一样,那次赵霁云不知道他发过酒疯将她认错了人,她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这次他是清醒的,而她就算病时不清醒,但睁眼后看到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时却是清醒的。
“可以吗?”禾衣难堪地征询他的意见,声音很轻,再开口时,几乎是祈求着,“可以不告诉二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