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的妾室所生,五爷是侯爷幼子,另外,赵家因着老夫人还在,并未分家,其他赵家郎君们都是一同排序,比五爷都小。”
侯门权贵自是大家族,有妾也是寻常。
只禾衣心中觉得奇怪,侯夫人贵为郡主,又怎会去做填房?
她弄不懂这些世族权贵,他们普通女郎头一回嫁人,做填房是下选。
只这些禾衣也不可能去多问,听过便过。
用过朝食,禾衣坐不住,静下心来便会想李齐光,想他这会儿身子如何,服下丹药后可有好转,如此云云,便忍不住问铜书:“赵公子何时归来?”
铜书听到“赵公子”这三字,心想这三字再生疏不过,不是尊称的五爷,更不是亲昵的五郎呀!
她这般说道:“五爷行踪不是我等可以知晓的,不过五爷寻常事繁,从前归家时多为入夜后。”
禾衣听后,松了口气,咬了咬唇,道:“我想回陶家玉铺一趟,告知爹娘我已与李齐光和离一事,不知可方便?”若是能出门,半路便叫麦黄寻了借口去李家看看。
原本那一日从李家出来,她是打算第二日就回玉铺的,哪知后来昏睡了那般久。
铜书不曾收到过五爷让陶娘子不许出府的令,只她也做不得主,想了想道:“娘子稍等,我去问问管家。”
待铜书一走,禾衣便悄声对麦黄说了自己的打算。
麦黄连忙点头,小声说:“我定是帮娘子办好!”
很快铜书回来,告知禾衣:“管家已是在备车,娘子何时去都可。”
禾衣便没有犹豫,当下就收拾了一番出了门。
铜书如今是禾衣侍女,自然要跟着一道去,禾衣没有阻拦,等马车行了一半,便状似才想起来般,吩咐麦黄:“爹爱吃刘记的卤猪头,你且去买上一些回来,再去糕点铺买些点心,娘与弟弟爱吃。”
麦黄应了一声,拿了荷包就跳下了马车。
铜书见了,只默不作声。
等到了玉铺,禾衣下了马车,却见玉铺的门关着,她怔了一下,近日来发生太多事,她一见此,心里便生出紧张来,忙绕去后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