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立在原地。
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小时候他们那般要好,她还曾他写下婚书,那张稚嫩字迹的纸笺,他至今还珍藏着。
想到此处,他猛地抬头,疯了一般的冲了出去。
应舒年与兰穗岁安静走着,一路无话。
行至一处花木繁盛的回廊。
隐约听见几个下人的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十公子回来了。”
“可不是嘛,这几日咱们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不然小命都不知道怎么丢的。”
一个听起来尚且年轻的男子声音带着惊讶:“啊,别吓我啊!建功侯府的主子们不是都挺和善的吗,平日里也未曾见随意打骂下人。”
“你是来得晚,不知道旧事。当年大夫郎与建功侯都曾为十公子动过雷霆之怒,一夜之间,处置了很多下人!就因为他们疏忽了,没照顾好十公子。”
元宝听得分明,面色一沉,低声斥了一句:“主子们的事情,也是你们能随意编排,还不快去做活!”
打理花丛的人吓了一跳,纷纷噤声埋头做事去了。
众人皆知,建功侯府有三位不能招惹的人。
大夫郎要求事事精细,不放过一丝细节,标准严苛到令人发指。
建功侯方鸳则喜怒无常,今日喜欢这样,明日又可能要那样,平日看似好说话,一旦较起真来,谁也摸不准她的心思。
而十公子应纾年,自小便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不苟言笑,令人望而生畏。
再加上照顾不周便会丢命的传闻,下人们更是对他小心翼翼,敬而远之。
下人们私下里都说,千万不能在他们手上犯错,否则下场会很惨。
应纾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下人口中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十公子,全然与他无关。
兰穗岁觉得奇怪,应纾年待元宝几人极好。
春月几乎不用做什么活,只是偶尔搭把手,月钱却与几位夫郎相同。
几人对他的态度,也多是恭敬亲近,并无一丝畏惧。
为何侯府本家的下人,竟会对他如此害怕?
两人到达一处雅致的院落,这里环境清幽,去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