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陆陆续续的开了不少地出来,地里的草永远都比庄稼长的好,全靠猪来消化。
算得上是两全其美。
喜欢学习的真的就是少部分,大部分学生不过都是听从家里的安排,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就在教室里坐着,听着,学着。
本质上还是喜欢出来在外面跑的。
周文清问邓青宁:“你觉得劳动课有没有意义?你会不会认为耽误了你的学习?”
邓青宁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问自己。
“这也是一种学习啊。不能光认识课本上的字儿外面的东西一样都不认识吧?
等以后,别人问我玉米长得什么样子的我都不知道。那就成了正儿八经的书呆子了,我不想那样。”
再说了,谁能保证就算是把书念出来了就可能以一辈子不跟土地打交道了?
这几年内地不有好多高知分子都主动积极的报名下乡去支援。
再过上几年,那就不是自主下乡去支援了,而是政策上的硬性要求,大批大批的人都得下乡。
上辈子她也是去乡下待过的。
不过那不是她自愿的,而是被迫的。
实际上,文工团她那一届的学生到最后都下去了,只是去的地方不一样。
可一开始总有人抱着侥幸的心理在那里挣扎挣扎来挣扎去,就把她给推了出去。
所以直到后来,这件事情在她心里始终是一根刺。
这辈子她过的日子不一样了,走的路可能或许也有些改变。
可是政策大方向应该是不会变的。
到农村去生活,不管时间长短,也是要拼要干的,不是去混日子的。想要把日子过好,跟当地人融为一体那也是一门学问。
得好好的学。
周文清是真的有些佩服这姑娘。
年纪不大,活的比谁都通透。
他好些时候真的自愧不如。
别看他这会儿是老师。
她早先就像邓青宁这么大的时候也调皮捣蛋的。
但凡他要好好学习的话,这会儿都不可能来岛上教书,早就在内地好好的发展了。
“都不知道你这样的性格和觉悟到底是怎么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