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步市仁向来欺软怕硬,虽然她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但也能看出来她不是个不好惹的,她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敢骂出声来,她蔫头蔫脑地又回了房。
温言的眼眶有些湿润。
眼前的alpha的英姿,居然与记忆中阿情的母亲有一分相似。
他看着阿霜,缓缓说道,“没事的,不用管我,你们先去房里叙叙旧,我做好饭了再叫你们。”
阿霜摇了摇头,推拒道,“不用客气了,我已经吃过了。”
钟情也附和道,“对啊父亲,我们吃过了才回来的。”
“原来是这样。”温言不好意思地拭去眼角的泪,“让你朋友见笑了,其实平时不是这样的,阿仁只有喝了酒才这样。”
阿霜也不拆穿,默默跟着钟情进了房。
钟情的房间虽然小,却很干净。
阿霜坐在床沿,不急着做事,而是问道,“你妹妹怎么和你不是一个姓?”
她感觉钟情的oga父亲不像是这里的人。
“我父亲是怀着我的时候才嫁给步市仁的,我跟生母姓。”
他问过自己的生母是谁,可父亲总是不愿意回答,只是流着泪,默默望向远方。
“步青云是步市仁和别人生下来的。”
阿霜沉默了。
她还以为钟情那些话是骗她的,没想到确有其事。
她难得地生出了一分愧疚。
钟情此时站在灯下,逆着光,面容有些模糊。
这样一看,轮廓倒与钟灵有些相似。
她忍不住对他生出了一分怜惜和喜爱,再加上她确实很喜欢他信息素的味道,于是生了心思。
她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父亲的医药费需要多少?”
“三百一天。”
去年冬天,父亲患上了一种罕见病,每天都要吃药,不然会死。
他每天都跑去捡废品,总算凑够了一笔医药费,然而就在他把钱拿回家的那一天,继母深夜闯进他的屋子,把钱翻走了。
晚上,他听见父亲的啜泣声,才知道继母又去赌博了。
阿霜沉默了,三百,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居然能逼得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