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连我自己都怕。”
温婉说完，自嘲地笑了笑。
她并没有说假话。
其实她和慕楠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经驯服了她心里的那个魔鬼。
温念冷笑了一声，望向温婉，眼神里怒意似是收敛了一些，声音也缓和了几分，“婉婉，妈妈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当初要不是慕楠离开，你怎么可能嫁进谢家？”
温婉微微拧了一下眉头，“所以，当年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念眼神闪躲不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在温念的眼里，温婉已经看到了答案。
其实她早就猜测到了，只是当年她质问温念的时候，母亲一口否认，语气笃定。
那时的还觉得自己不应该怀疑自己的母亲。
毕竟温念是她亲妈，怎么可能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可如今，她想明白了。
原来，自己从始至终在温念这个母亲的心里，她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或者是筹码。
她很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慕楠是否知道。
但她并没有问出口，因为心里明白温念是不可能亲口承认的。
温婉懒得再浪费时间，看了一眼时间，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向电梯。
就在这时，电梯门突然打开了，迎面走来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身穿一件紫色的旗袍，虽然质地不错，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女人望向温婉，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忙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急忙开口道：“你是婉婉吧？哎呦都好几年没有看到你了，你怎么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