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镯吗?”“国师言,天上地下,仅此一串,这梅花玉镯,乃前任国师四处云游时偶然所得,今为珞棠所用,也是另外一种缘。”
“珞棠往后,难道仅靠此镯压制度过余生吗?”近几年江珩在外游历找寻医治母后妹妹的方法,但一无所得,就算是找寻到了隐居深山的神医,也对此束手无策。后来江珩每到一处寺庙,都会捐香油钱,诚心拜见神佛,凡人无医,只愿苍天垂怜。
“珩儿不必忧心,国师道,三年后此局可破。”江雍帝将睡着的江珞棠放至软垫上,“你母后身体还尚虚弱,此次秋猎没有出宫,等秋猎开始之后,珩儿主持大局,父皇想要回去陪陪你的母后。”
“父皇不妥!近来诸国蠢蠢欲动,虽送了各皇子来我琉国,但都是不受皇帝宠爱的皇子,诸小国之间定已达成共识,父皇独自回宫,安全不可保障。”江珩道,“我也许久未见母后,待秋猎开始之后,我回宫陪母后即可。”
江雍帝沉思一会道:“也好,兴办学院,还有诸多事宜未完善,珩儿回宫便解决此事,秋猎之后颁布政律,今年八月就开始实行学子入学制度,让我琉国孩童,皆有学可入。”
“父皇此举,乃惠国惠民之举,天下百姓定会感激父皇。”江珩道:“儿臣前日途经邹国,便听闻邹国亦要兴办学府,想来是邹国六皇子传回去的消息。”“办了好啊,往后皆归我琉国时就更方便了。”皇家父子俩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一统天下的远大志向。
中途队伍停下休息的时候,几小国皇子都挤到邹国马车内,州国二皇子孙泽霄问到:“听闻琉国太子昨日回宫,是以宫宴才设于昨日,怎么在晚宴上未曾见到琉国太子出席?”魏国三皇子魏子文道:“那么着急干甚,你我即将在琉国为质三年,还愁见不到琉国太子吗?”
其余几人纷纷岔开话题,显然即将在异国为质三年对于他们半大的少年来说,惶恐不安还是占据了诸多心绪,众人只能在此抱团取暖。
“怎么未见云国五皇子苏琢。”沉默半晌有人问道:“我刚刚过来之时路过苏琢的马车,听到里面咳嗽声不断,怕是风寒还未好。”说话之人乃柏国三皇子柏云伍。“我看风寒是假,装病才是真。”魏国三皇子魏子文道:“昨日宫宴时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