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而后又道:“此次怎如此之少!”
“陛下,国师言,药引稀少,只能制作出今日份的药丹,明日国师就要离去找寻新的药引了。”
“国师不能离去!”此人吃完药丹后疯疯癫癫道:“我不能像父皇一样死去,国师救我!”
“陛下,陈国境内已找不到合适的药引,国师需得外出,方能为陛下寻得良药。”那道袍之人言语诚恳的对疯疯癫癫之人说道。
“不,”那人抬起头,猩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道袍之人:“那就将你作为药引!”
“陛下饶命,陛下,老衲会将道馆内众人送给国师做药引,陛下饶命啊陛下!”那道袍之人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不一会额头就有鲜血流了出来。
“来人,带下去。”陈文帝道:“你这样十恶不赦之人做药引,国师定会喜欢,药效定会强十倍千倍!”
“陈慕钦,”那道袍之人眼见求生无望,嘴里大骂道:“你克父克母,现又将陈国克到如此境地,你不得好死!”
“陛下,”跟随在侍女身后进来之人道:“国师言陛下不可动怒,否则药效无用。”
“滚开,你是什么人也配跟朕说话!”陈文帝拿起桌上的一把剑,直直刺向说话之人。那人却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贪生怕死之徒,也配为国师传话!”陈文帝手中的剑晃晃悠悠:“谁,下一个是谁?”
“陛下还请息怒。”那侍女道:“国师已找寻到新的药引之城。”
“哦,”陈文帝一把将剑丢在那侍女面前:“是哪座城池?我陈国城池,任由国师前往。”
那侍女眼珠一转,随后张口道:“回陛下,是与陈国相邻的阳城。”
“阳城啊,朕这就将阳城打下来,送给国师!”陈文帝一拍桌子:“来人,出征,现在就给朕出征!”
“朕要御驾亲征,将阳城打下来,给国师做药引之用!”
“人呢?都死了吗!”陈文帝似是失魂之人似的眼神不再聚焦,指着墙道:“你,随朕出征阳城!”
“陛下,”那侍女转了个方向,将剑双手奉上:“国师言,阳城有一皇室之人,用此人的心头血做药引,可治好陛下此疾,往后再无复发之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