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迅速吩咐人将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而后又亲自替江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待墨君淮二人将蛊虫处理好过来时,墨君景的伤也已被太医包扎好,身上染血的衣服也已经换了一身。
管家安顿好一切后便带领其他人在院子外候着,屋内只余他们四人。
此时江裴还是陷入昏睡的状态,两只手都被医布包裹着,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似只是睡着了。
但屋中几人知晓不是,温如言和墨君淮依次上前为江裴把脉,足足过了一刻钟,二人才对着站在一旁的墨君景说道:“蛊毒已解。”
“但你需得做好准备,”温如言低声道:“尚且不知他对你的情感,是原本就有还是受情蛊影响才将师兄弟之情转化为爱慕之意。”
墨君景摇摇头:“只要他无事便好。”
他将对江裴的情意压在心底这么多年,又短暂的偷得了几日两情相悦,墨君景对着二人道:“我此生已知足。”
可是真的知足吗?
温如言看着床上的江裴和一动不动站立在床边守着的墨君景,摇了摇头便出去了。
墨君淮则是道:“哥哥,你失血过多,必须得好好休息,除了刚刚服下的药之外,每隔一个时辰管家都会送来汤药,要按时服用。”
“江裴哥则由小言哥哥亲自盯着,直到他醒来,”墨君淮又道:“朝堂之上,这几天我去就可以,你就在这好好陪着江裴哥。”
“不用担心,”墨君景对着弟弟道:“去吧,朝堂都由你做主,其他事待小裴醒来再说。”
墨君淮点了点头便也出去了。
……
琉国与黎国的边境处,一队人马正在快马疾行,一阵风吹过,扬起的灰尘带起路边的落叶,霎时飘的漫天都是。
领头之人赫然就是琉国太子江珩。
“太子殿下,”一侍卫在马上大喊道:“飞鸽!”
“吁……”
马匹还未停下,江珩便接过侍卫丢来的弓箭,长箭一出,直奔正在飞行的鸽子而去。
一侍卫迅速驾马朝着信鸽落地的方向而去,片刻后便带来了书信。
江珩展开,里面只有三字“已无恙”,还能看出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