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之人的着急,显然是墨痕未干便将信传了出来,江珩看到此信,悬了一路的心才落了地。
“继续前行!”江珩看完后下令,侍卫们无一反驳,纷纷跟在太子殿下身后驾马朝着黎国皇都而去。
这头的墨君景还不知江珩在来的路上了。
自蛊毒解完已经过去了半日,江裴依旧还是在沉睡,温如言再一次进来时便看到自家哥哥盯着自己看。
“不是我学艺不精啊我的哥!”温如言冤枉道:“连续将你的血给小裴输了七次,虽你二人的血互不排斥,但换做任何人都扛不住真龙之血吧!”
而后温如言又嘀嘀咕咕道:“亏得你看上的是琉国二皇子,要是你看上一个平民百姓,他除了和女子同房外便无其他法子可解了!”
墨君景并不接受这个假设,他看着昏睡不醒的江裴,语气里藏不住的急躁和害怕:“小裴何时才会苏醒?”
“按理来说,蛊毒解完后,小裴的意识便会回归,不过一刻即可苏醒。”温如言疑惑道:“脉象也已趋于平整,除了针孔和左手指甲掐的伤外,身上并无其他伤口。”
温如言拿出一套银针:“我还得为他施一次针,将你血液里的灼热之气排出一些。”
“帝王受龙脉的滋养和百姓的朝拜,血气自不是普通人可承受的。他虽是皇室子,但毕竟不是帝王。此前蛊虫又于他心情起伏太过时苏醒,在他体内乱窜,导致他直接晕倒在地;”
“这几日又连接不断的将蛊虫逼出体外,身体未曾好好休息一日,又被输入大量你的血,身体应是承受不住,方才陷入昏睡状态。”
“神剑门弟子所习剑术,过为阳刚,”温如言道:“蛊虫又急需阴阳之气调和,是以将他体内所剩无几的阴气吸完,现下小裴就是一行走的火炉。”
“用俗语讲,便是跟中了春药差不多,”温如言瞅着墨君景,小心翼翼道:“待阳刚之气舒缓一些,应会清醒过来。”
墨君景转过头来看着温如言:“不要出这些没用的主意!”
“墨君景,你敢质疑我的医术!”温如言气急败坏道:“待他起了高烧你就知道后悔了!”
“哼!”临走前温如言还哼道:“你不珍惜自有人会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