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双手叉腰,气运丹田。
“啊!”
惊恐的叫声从破旧的仓房里传出去,老刘头只觉得头皮发麻。
“那破烂货又喊个啥?当家的,你可不能惯着她,给我狠狠的揍,留着一口气能卖银子就行!”
“一个不要脸的破鞋,还想拿我们家的银子,也不怕没命花!遭瘟的骚蹄子,就是欠揍!”
刘老太头上裹着厚厚的白布,手也被包裹着,坐在牛车上阴沉着脸絮絮叨叨。
她是怕王炸发疯的,但男人和儿子在呢,还能让王炸那小贱蹄子占便宜?
刘老太显然忘了,她的儿子被打的腿都断了,躺在牛车上直哼哼呢。
至于刘老四,进村就被赶去种地了。
“闭嘴!老六还读书呢,坏了家里的名声,他还能科举了吗?”
老刘头瞥了刘老太一眼,老婆子立马闭嘴不吭声了。
小儿子出息,能给她挣诰命呢。
“我去瞅瞅。”
老刘头攥着烟袋锅子,黑着脸朝仓房走去,可要开门的时候,却被突然打开的门撞了个四仰八叉。
“啊!”
老刘头捂着口鼻,鼻血止不住的淌,脑袋上都是蚊香圈。
故作惊慌跑出来的王炸,满意的看向自己的杰作,暗恼门板不给力。
人都没晕,白瞎她浪费力气了。
“爹啊,你可回来了!咱家的粮食都没了,这可咋办啊?我不管,咱们分家了,你答应给我口粮的,你得赔给我!”
不给老刘头醒神的机会,王炸小嘴叭叭的跟机关枪似的。
“你说啥?”
老刘头也顾不得头晕眼花了,抹了一把鼻血,踉跄的冲进仓房。
只见原本堆放的粮袋子没了,就连装着面的大缸都没了。
眼前阵阵发黑,老刘头扶着门框才没让自己倒下。
王炸撇嘴,就没了点粮食,至于撑不住吗?
刘家可是有那么多银子呢。
当家人的心态不行啊,难怪守着金银财宝还窝在乡下种地。
好吧,银子都被她抄底了,刘家可能就剩下埋进地里的粮种了。
该不会挖出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