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练身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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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肆从哮天汪府里出来,急匆匆往家走。
汪家住在后街,原本是马面阎府的地界,阎府衰落,田地和族众们渐渐被收服,入了汪府。家仆有些改了汪姓。
汪肆的父亲,是当年跟着阎千亩,陪嫁过来的护院教头。与常叔算是同僚。为人正直,得了汪帅的信任,在汪府里颇有威望。
汪肆从小跟着父亲混在府里,规矩总是懂得多一些。再加上,为人机灵,又聪明,肯吃苦。不仅跟着父亲,练就了一身的好武艺,这府里府外的,更是混了个面熟。因此,被汪帅安排,在少主汪蓝生的身边,暗中保护他,直到汪蓝生离府出走。
但凡做得了保镖和警卫的,大多忠于自己,忠于人品。这汪肆父子也不例外,成年后的汪肆,子承父业,成了汪府的护院教头。
汪蓝生再回哮天汪府,初登帅位,本来自己的心腹之交就不多,自然更信任这些,从小到大的玩伴儿和贴身保镖。这些曾经追随过汪帅的人,自然对少帅汪蓝生也是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清晨的阳光,明媚而温暖,散落在东西长街的街面。给品字界的街道,涂满了明快的色彩。空气清新舒爽,有些潮湿,从血月湖吹来的风,总是带着点点深入骨髓的寒气。让人的心底,不免有些凛凛。
街面上的人三三两两,惬意悠闲。店铺的门大开着,迎来送往,恬淡而丰盈。
这些年来,哮天汪府、牛头孔府和马面阎府,这品字界的三大族府,休战多年,各自镇守一方。其他的一些小族府,倒也消停,暗戳戳地发展着自己的经济产业。因此,东西长街的店面开张了不少,百姓和族众们还算安居乐业,太平安康。至于,三大族府之间的相互瓦解和蚕食鲸吞,不过是利益冲突和共享资源的改变,并没有给品字界的百姓们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影响。不过是,这日的雇主还是阎家的,转天就换了姓氏。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是依旧的价格。穿不起绫罗绸缎的,依旧可以麻衣布褂。
值了一夜班的汪肆,和少帅汪蓝生告了假,焦急地往家走。
汪肆不到二十几岁的年纪,血气方刚,气宇轩昂。一双锐目扫过,街面上的情况就尽收眼底。步履坚定稳健,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