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病。
而两人的文风,也是出奇的相似。
只是……想起先前,他披着深海的皮,对温梨初不停的诋毁……
苏枕雪的身体僵了僵,却仍旧站在温梨初的房门外,敲了敲门。
许久之后,房门才被打开。
温梨初眼眶微红,却强装着镇静,轻声说道:“抱歉,我刚才出了一身汗……所以,洗了澡,这才开门晚了点。”
面前的女孩身量纤细,已经换了睡裙,细细的白色吊带穿过她瘦削的肩,露出的锁骨精致而美丽,再往下,是山峰耸立的欺霜赛雪的白。
苏枕雪的喉结动了动。
他从前对圈子里那些个公子哥嘴里的“原始冲动”不屑一顾。
甚至认为控制不了情欲的男人,与野兽无异。
但此刻,他忽然共情了那些人对女色的沉溺。
他过去怎么会对温梨初有那么深的偏见呢?
他甚至只拿她当好用的工具看,全然没想过她是一个女人。
还是个年轻又漂亮的女人。
“我可以进去谈吗?”
苏枕雪眸色微深,声音温柔了许多。
温梨初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虽有些不解,还是侧过身,让出了路:“这是栖梧姐的家,你是半个主人,想去哪里都是应该的。”
“这倒说不上。”
苏枕雪含笑而立。
温梨初刚掩上门,一转身,险些差点撞到他怀里,带有侵略感的薄荷冷香袭来。
她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粉色。
她恍然发觉,他和她的距离,似乎有些太近了,不太合适。
只是现在,要是由她点明了说出来,似乎又显得有些自作多情。
苏枕雪丝毫没打算让开,而是轻笑着说道:“温小姐的戒备心,似乎太弱了些。”
温梨初刚放松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双肩紧绷着,抬眼看向苏枕雪,轻声说道:“您是好人,总不至于对我有非分之想。”
她想绕开他,脱离这样古怪的氛围,却被苏枕雪抬手拦住,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他的掌心温暖,温梨初却似被烙铁烫了般,身子颤抖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