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样,被郑恩舒追着生孩子的样子。
他习惯了花天酒地,但这种被人逼迫着的感觉,依旧不好受。
他忍不住倾诉道:“我都跟她说过了,不管有没有孩子,她都是江太太。我不是一个非得要延续自己血脉的繁殖狂,有没有都一个样。”
再说了,还有温执玉呢。
江野考虑过,年纪大了,干不动了以后,把一切都交给温执玉,让温执玉养着他。
“对她来说,应该还是不一样的吧。”
温梨初还记得郑恩舒安安静静坐在原地,耐心等待她结束工作时的样子。
在长达好几个小时的时间里,郑恩舒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焦躁,仿佛她从来就习惯了要等待。
那样漂亮明媚的女孩子,却盛开得寂静。
变化是在她跟江野结婚以后产生的。
慌张,忐忑,怀疑,不安,嫉妒等等多种情绪,都出现在了郑恩舒脸上。
平心而论,江野是一个模式化的好丈夫。
温梨初由此问道:“你为什么不试着去爱他呢?”
江野的语气,变得相当奇怪:“温梨初,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伪装了这么多年的正常人,就真能跟普通人一样生活吧?”
是不是正常人,这个问题早在十年前,江野就问过温梨初了。
青春期的同龄人骄纵,傲慢,又萌动着不安的荷尔蒙。
江野和温梨初的外表相当出众,不是没有人为了他们俩的外皮,来给他们送情书的。
只是不管再动人的表白,再炽热的真心,他们都没有悸动的感觉。
终于,江野在送走一个被他拒绝、哭得稀里哗啦的女生后,摸着自己的心脏,疑惑地问道:“温梨初,你说我们俩是正常人吗?”
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不仅没有像书上说的那样慕少艾,胸口的那只小鹿还跳死了,没有一点反应。
刚才的女生成绩好,家庭也健康。
江野时常都能看到那个女生的妈妈骑着电动车来,为刚下晚自习的女儿送上一饭盒切成小块的水果。
有时候返校当天,女生还会温柔又羞涩地给他带来亲手做的糕点,或者街上新出的某样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