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厅中剩下糜竺和太史慈二人,糜竺心下一喜,想不到这么快就有机会了,不过向太史慈套话肯定不能过于明显。要不然冷不登问人家这些问题,多少有些冒昧,但这难不倒糜竺,毕竟经商和从政这么多年,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那还混个球啊?当下和太史慈攀谈道“太史将军请了,某乃徐州从事糜竺,不知将军在何处高就?”太史慈连忙道“糜大人客气了,当不得将军二字,我乃一介布衣。在家耕种十余亩薄田奉养母亲。因之前孔大人对我家多有照顾,所以,此次黄巾为北海,应母亲之要求,帮助孔大人守城,却因贼众声势浩大,故而孔大人命我突出重围,来此求援。”“子仪真乃至孝之人也。”糜竺赞叹道“我观子仪气宇轩昂,他日成就必是不凡。”太史慈叹了一口气道“前阵子同乡扬州牧刘繇刘大人来信,让我去其麾下任职。不曾想,家母不久前身体抱恙,久治不愈,而今又遇上孔大人之事,拖沓日久不能成行,奈何?”糜竺听完更是大喜,用卓宇的话来说,尼玛,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当下不着痕迹的道“子仪且宽心,这非子仪之过,对了,不妨将你母亲病症说来,与我参详参详,我认得一人,医术相当高明。”太史慈欣喜不已,遂将他母亲病症一一道来“干咳,不时有黄痰,寒热交替,胸部隐痛、乏力。”“哈哈,这不巧了嘛!来平原之前的一段时间我也得了类似的病症,不过据我推测,你母亲应该是肺部有问题,我来平原前备了一些药,预防复发,现在送于子仪此药对你母亲之疾应该有帮助。”说完,从袖子里拿出装着丹丸的小袋子,把药丸倒在案上。
太史慈看着到一小堆药丸里面,还有三颗长长的,一头蓝一头白的药丸,这正是卓宇带下山的消炎感冒药。糜竺指着三颗感冒药对太史慈道“这三颗药一天吃一颗,其余的药丸,早、午、晚各服一颗,用温水冲服,如若病情有好转的话,你和你母亲一定要来徐州找我,我必会请那医者为你母亲治病。”太史慈顿时感动莫名,连忙拜谢,糜竺连忙阻止道“子仪多礼了,无需如此,子仪且听我一言,刘州牧此人能力不足。麾下势力错综复杂,子因此去,必然不得大用,虽然此事我不宜置喙,只因我不希望子怡明珠暗投,呵呵,当然此事还需子仪仔细斟酌为好。”太史慈连忙应是。
一个时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