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这段时间可是过得刺激不已,人逢喜事精神爽。前些日子,孙策私自与他会面,用传国玉玺为质,向自己换回昔日孙坚的部下兵卒,并向自己借兵三千去解其母舅之围。传国玉玺呀,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想不到如今竟然落在他的手里,难道自己真的应了百多年前的谶言“代汉者,当涂高也。”合该荣登九五之尊?!想到这里,袁术心里一片火热,自己字公路,“术”字意为“城邑中的道路”,与“涂”“途”通解,且“吾家四世公辅”,天下莫高于此,所以自己就是应谶称帝的那个人。袁术的这些异象,被其麾下的谋士阎象觉察到了。阎象通过多方的探查,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惊失色,阎象知道袁术这个人一旦得了传国玉玺的话,野心必定会压抑不住地膨胀起来。
所以阎象不顾劝阻,跑去见袁术。“主公为何允许孙策带孙文台旧部,以及借调三千军马与他,放他离去?主公,这无异于放虎归山,放龙入海呀。”阎象痛心疾首的道。“哈哈,阎主簿,不休要如此慌张,孤给你看一物,来人呐,把东西拿上来。”旁边的御者呈上一物,小心翼翼的揭开盒子,露出了里面的玉玺,阎象端详了片刻,顿时瞳孔一缩当看着玉玺上面八个大字“受命于天,即寿永昌”,顿时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在联想到感光袁术称“孤”,看来以前传言孙文台在洛阳的一口井中得到了全国玉玺,原来是真的,与自己预测的差不多,孙策是用玉玺交换的兵马,自己的主公得了玉玺,用屁股想都能想得出来,再借着袁家“四世三公”的招牌,称帝是迟早的事情,一旦自己的主公称帝的话,就离灭亡不远了。想到这里,阎心里也是一“咯噔”,不过现在袁术志得意满,劝呢是不能明着劝的了,只能先转移一下袁术的注意力。“主公,现下应当趁着徐州刘备刚做州牧,局势还没有完全被其掌控,抢先一步,把广陵郡纳入咱们的手中,进一步削弱刘备的实力才是当下要务。”阎象进言道。“嗯,阎主簿此言甚得孤心,但眼下已然入冬,众将士在寒冬征战是非常辛苦的,不如等明年开春之后再另行斟酌如何?”
阎象心里真的是暗骂不已:该死的,还没有称帝,就摆出一副仁君的鸟样,真特么的是草包一个。不过骂归骂,该劝的还是要劝的。“主公,眼下正是好时机,当趁刘备不防以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