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去？”
江怜晴见方恒表情严肃，心里更加失望：“你想去就去吧，我们不在这里听了。”
她抱着小啾就要走，但小啾却说道：“麻麻，我们等等爸爸吧，一家人都在一起。”
“这……”江怜晴心里失望不已，但听到小啾的“一家人”之后，又开始心软。
只好抱着小啾重新坐下来，但她面沉似水，看都不看摄像头，转过身背对方恒。
而直播间里的网友们更加失望：“方恒你太让我失望了，敢骂却要去道歉，这跟投降有什么区别？”
“你敢去我就敢一直在网上黑你！”
“站起来！不准跪！”
“哈哈哈，快点给我们花花道歉，我们花花在等着呢。”
“我们花花很善良，只要你道歉，花花肯定会原谅你，希望你知错就改。”
“是的，花花非常善良，不会记仇的，快去道歉。”
华花花的粉丝们在直播间里上蹿下跳，一副打败了方恒的样子。
气得其他网友们纷纷发弹幕骂，但却被脏话屏蔽系统给屏蔽成星号，一时间直播间的弹幕上满是星号。
方恒倒是没有在意，而是去了华花花的直播间。
黄锦和于思瑶也赶快跟上，去看热闹。
要是方恒的直播间人数锐减，那他们不就能分到不少流量吗？
而且他们也想看看方恒是怎么道歉的。
“华花花。”方恒申请了连麦，两个人的脸出现在一个直播间里。
网友们也跟着到这个直播间，非要看出个结果之后，再在网上狠骂方恒。
看到骂完人又去给人道歉的，这么贱的操作还是第一次见到。
“方恒。”华花花勉强露出微笑，“你怎么来了？”
方恒笑着说道：“之前那首歌好像刺激到了你，我来是想给你唱一首歌。”
“唱歌？”华花花一愣，随后意识到这是要唱新歌给自己道歉。
还不错，这样的话题度更高，而且还能体现出道歉的诚心，之后自己买流量将这首道歉的歌推广起来，那自己的名声就好了很多。
江怜晴更加不开心，刚刚对方恒有多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