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
她守了十年,眼看着就要熬出头了,定是有更大的利益他才会放弃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
陆母仍不信,她跟姜令笙相处十多年,她是什么人陆母清楚得很。
反倒是一旁的陆骁越听越上火:“我就知道姜令笙不是安分的人,当年她但凡安分一些也不会惹出这么些风波来。
母亲您难道忘了当年姜令笙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穿着紫裙招摇过市,惹出不少风言风语吗。说好听是勇敢、义愤填膺,但说白了也不过是爱出风头。
谁家贵女会这样做,正经女人谁不是好好在家学女子八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陆母听着儿子振振有词的话,心里的指针也偏移了,但她仍道:“不管怎样,这家里还是需要姜令笙的主持的,这管家权我看着还是赶紧还给她。
这眼看着就道立夏,府邸很多事情都要用钱。”
管家权象征着在府邸的地位跟身份,宋叶自认为做妾已是委屈,一听还要将管家权交出,哪会乐意。
“这些天我管家做得也挺好的,不见得说有什么问题。”宋叶忙道,“倒是现在姜令笙心不在陆家,难保她会挪家里的钱出去养汉子。”
陆骁的脸更黑了些。
陆母到底多吃了几十年的盐,怎看不出宋叶的意思:“姜令笙有的是钱,若真要养汉子自己就有钱。
且她真跟荣亲王有一腿,荣亲王还要女人钱吗?”
宋叶一时语塞,只能给儿子使眼色。
陆麟明白,奶里奶气说:“祖母不要抢走娘亲的管家权好吗?母亲为这个家劳心劳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陆母心顿时化了,但想到接下来的支出,她仍坚持:“立夏要做夏衣,这是一笔大支出,平时都是姜令笙补贴的,前些日子因为纳妾宴以及骁儿你宴请同僚花了不少银子。”
“给这些下人能花多少钱,老夫人您放心给我管家吧。”宋叶说着,还挽起陆骁的手臂说,“难道没了那姜令笙,我陆家就转动不起来了?
这家到底是姓陆,还是姓姜啊。”
陆骁好不容易光宗耀祖、超越了安武伯爵府,他的自尊心不许妻子再考出自己。
“这家不管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