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谢谢你……”
姜令笙摸不着头脑：“谢……谢帕子？”
“谢谢你为我长姐发声，若不是你，现在还有很多人说她是荡妇。”
姜令笙懵了下，才反应过来当年的紫衣姐姐居然是赵婧书的长姐。
当年的紫衣姐姐名唤赵婧秀，才十六的年纪，人如其名，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当年订婚在即，可后来却出现了这样的事。
事发后男方要同她解除婚约，家族也以她为耻，为保家族名声，她就只能投河自尽。
赵婧书的母亲因此哭瞎了一双眼，父亲也一蹶不振，原来当年是升迁的紧要关头，因为丧女被对家抓住了把柄就一直是个五品官了，这些年也是升迁无望。
赵婧书同她姐姐关系极好，在说起此事时已泣不成声了。
这哭得姜令笙心里也不好受。
亲人的去世，当下是悲痛欲绝，此后便是长达一生的阴雨潮湿。
文字跟安慰都太过苍白了。
“以后我就是你的姐姐，你若有难处可以来寻我，能帮的我肯定会帮你。”
这是真话。
姜令笙也总算明白在马球场上她为何会用那样的目光看自己。
“姐姐。”
赵婧书紧紧握住姜令笙的手，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她此番前来，除安慰姜令笙，另外也是怕姜令笙会因此厌恶自己，所以专门过来道歉。
但她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
姜令笙见她忆起亡姐伤心，便带她去望高塔吹吹风。
高处的眺望跟清风总能让人心旷神怡，在站上高台的那一刹仿佛所有的烦恼都会随风而散。
姜令笙喜欢这，赵婧书也是。
“以后我能不能经常来找姐姐看戏吃茶？”赵婧书小心翼翼问。
“当然可以，今后我会很有空。”姜令笙揉了揉她的脑袋。
那一刻赵婧书眸底似有烟花绽放，开心又激动。
回去时，赵婧书还买了栗子请姜令笙吃，二人在岔路口便分开。
到陆府，从马车下来时，姜令笙忽然顿住脚步，目光下意识在周围搜寻。
“怎么了？”明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