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这些年你为了要个孩子吃了不少苦头,今后你一定要保重身子,三个月之前定要小心,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秦宓眼眶红红,眼泪都激动地流出来,她脱下手腕的金镯子塞到姜望雅手上,“这是我这个做婶婶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姜令笙目光瞥了一眼。
这个金镯子是她赚的第一桶金后给秦宓买的,是足斤足称的金镯,整整七十多克。
当时她赚的三千两银子几乎大半都用来买这个金镯子了。
十七岁的姜令笙在金店的橱柜前一在斟酌比较,终于买了一个觉得能让母亲开心的镯子,但这些年秦宓也几乎没带过,她觉得太重手腕带着不舒服。
对姜令笙而言,这是她意义上用自己的钱孝敬给母亲的。
她冷淡地收回目光。
姜望雅却拒绝了:“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怎么不能,既然是婶婶的就能收下。”林雪真也说。
姜望雅挺难为情的,她看了看姜令笙仍拒绝。
“婶婶,你就只有令笙这么一个女儿,这镯子就算是要给也是给令笙,我若想要,再让母亲或者是阿骏给我弄个金镯子就是了。”
姜望雅温温柔柔说,却跟秦宓划清了界限。
她就算是想要镯子,用不着你一个婶婶赠送。
秦宓也听出言外之意,有些受伤。
姜望雅也只当不明,回头跟林雪真闲聊。
二婶婶是很疼她,但她也很爱妹妹。
林雪真察觉了气氛的不对,巧妙的化解将秦宓拉入跟姜望雅的话题内,秦宓很快也就释然了。
厅堂欢声笑语,姜望雅跟姜郎记挂着姜令笙,时不时将她拉入话题内。
但姜令笙兴致缺缺,她觉得有些闷。
“这孩子若是姑娘定要像你一样文静温柔。”秦宓疼爱地拍了拍姜望雅的手,“可别学令笙那性子。”
“婶婶说得不对,就算孩子像妹妹也没什么不好,活泼聪慧,有大将之风!”
姜望雅纠正,虽秦宓只是随口说,但她还是不想听见关于妹妹不好的话。
“放在男人那是大将之风,女人身上那就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