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的计划,那她……在劫难逃。
秦宓重重的闭上眼睛。
另一边,魏准带着人往东厢房去。
他浑身紧绷,心里七上八下,饶是当年征战以三千人对战一万敌军都没有如今的紧迫慌张。
阿笙,你一定要没事。
东厢房外,他等不及、一脚踹开了厢房门。
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浓郁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在厅内桌下除了破碎的茶盏,还有女人衣裙的碎片。
魏准一惊,神色大变,往里闯入。
内寝里,地上积了一大滩的血迹,新鲜血液甚至还在流动。
陆骁光着膀子躺在血泊中,人已经不动,不知是否死了,垂下的帐内隐约倒影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男人掀开帘子的那一瞬,锋利的刀剑伴随着失控的叫喊传来。
霎那间,寒芒四起,魏准的手背被狠狠划了一道。
鲜血如注,滴答滴答的往下掉,可疼痛并不能引起男人的主意,他愣怔的看着眼前的姑娘,心脏霎时如同刀绞,呼吸一窒。
姜令笙缩在角落、面色呈现诡异的绯红,因为惊恐惊恐的不断颤抖,她双手紧紧的握住匕首,整个人都紧绷着,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平日那么明媚的一个人,此时此刻却如此的狼狈窘迫,身上的衣裙被撕裂许多,残破的衣裙只剩下肚兜堪堪遮住她的身体。
阿笙的脸上、手上、身上都沾染了不少的血迹,暴露在空中的肌肤甚至还有抓痕,她的肩更是被咬出了血。
“阿笙、我是魏准,没事了,不会再有人能伤害你。”
魏准蹲下仰视她,柔声慰说,“没事了,你别怕。”
姜令笙一怔,理智回笼,缓缓脱离了应激的状态,她似有些看不清,用力的闭眼晃了下头。
她努力而凝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泪忽然就出来了。
“魏、魏准……”
姜令笙僵硬的身体就此放松了,她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啪嗒一下,手上的匕首掉落。
她的眼泪也一下子就出来了。
魏准怕误伤她,连忙将匕首放到一旁,再转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