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开口。
宋叶知道,在陆母心里自己也算不得陆家人,即便她给这个家怀了两个孩子。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熬着。
宋叶带着孩子离开了。
待门关上后,陆母问:“儿子,你老实跟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差点把命丢在了伯爵府。”
陆父不语,但面色也是阴沉的。
陆骁面露尴尬。
到底给人下、药行房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即便是面对自己的父母,陆骁也挺难为情的。
他扭捏地说了。
话一出,夫妇两面色皆发白。
他们没想到,自小熟读诗书的儿子竟会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
但即便自家儿子有错,他们也认为姜令笙问题不小。
“你们都是夫妻了,行房怎么了,这难道不是她作为妻子的义务吗?”
陆父愤慨不满,“姜令笙她算什么东西,居然还想杀你……怎么?她伺候你难道还委屈了她。”
陆母也是这样以为的,愤愤不平:“我原以为姜令笙是叛逆了些,但没想到她这是要造反啊。
一个做妻子的竟敢这么对自己的丈夫,简直闻所未闻。妻子伺候丈夫天经地义,她竟还要杀人,我若一纸诉状告上衙门,必要让她吃牢饭。”“说什么呢,这样我们家也跟着丢人。”
陆父连忙打岔。
陆骁原对姜令笙也还是愧疚,但一听父母这般说,也认为姜令笙过于应激。
“她就是傍上荣亲王所以才看不上我的吧,不然我都退步至此,都让叶叶搬出去了她还硬抓着这件事不放,太小气了,也太冷血无情了。
我们都有二十多年的情分,夫妻情就占十年,可她说和离就和离,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我就没见过这样的。”
陆骁说着,但心脏却阵阵抽疼。
令笙心里没有他了。
他真的失去了令笙。
陆骁恼怒,他恨,不明白姜令笙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不要他。
陆母看着沉默不语的陆骁,叹气:“儿啊,不然算了,让姜令笙走吧,她一个弃妇即便讨得荣亲王喜欢,但荣亲王那样身份的人也不会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