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德吩咐张烈:“三弟,我会先给你一万精兵,命你向白水关口进军。白水关乎能否堵住黑云山脉的咽喉要道。我和庞统先往夷陵方向调动部队,待接到关羽的讯息再回师江城增援。那时再为你补给兵力以固守阵地!”
“不需要多派人手!”张烈不屑地说,“突袭讲究速战速决,这一万精兵足够了。攻下白水后,我们在黑云山脚下布下天罗地网,敌人休想轻易逃脱。”
“好!”刘玄德继续叮嘱,“依你的部署我无担忧,唯一的要求就是千万不要酗酒,不要鞭打士卒!”
“明白,放心好了。”张烈拍胸脯应诺,然后快步离营点兵去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像孩子般雀跃,参谋微笑着说:“将军的自信满满是个好迹象。”
尽管刘玄德也这么认为,但仍有一丝隐忧浮上心头。他对张烈过往在酒宴中常失控一事颇为牵挂。昔日徐州之役就曾因酗酒与盟友失和,终致被敌军攻陷。
“人非圣贤嘛。”另一位幕僚轻抚胡须安抚道,“现在的将军已非昔日的莽撞少年,在大事面前必然克制自身。不如静心等待喜讯吧!”
这时,刘玄德的心情逐渐好转。正谈之际,庞统一阵剧烈咳嗽,双手捂胸。刘玄德惊恐地喊道:“庞先生!”见状赶忙扶持。
庞统很快恢复正常说:“没事了,只是轻微的不适。”
虽然他的神色虚弱却故作乐观:“蜀中大夫都说我这只是偶感风寒,不碍事。不过……”庞统转移话题,讲起了对某些暗中议论主公平行不轨的人士处置的结果:“我已秘密处理了一些不利之人,主公可安心行事。”
这些举措都是为了稳固刘备政权。即使被人评价为睚眦必报、恩仇分明的小人行径,在庞统眼中不过是铲除异己、辅助主君。
庞统此举得到了刘玄德的眼眶湿润的认可。他语调中带着哽咽地说:“只要有你,我便能安枕无忧……希望你能保重。”
泪水滚落刘玄德眼角,滴到了庞统的衣襟上,使后者心中的那份忠义更为坚定。
巴蜀,军师府邸。
诸葛亮相送夏侯氏上了车,目送其去探亲访旧。
黄月英蒙面返回诸葛亮身边。这位年仅34岁的策略家,看着爱妻归来,笑着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