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凶狠地笑着,从腰间猛地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我来试试!”
阿豹嘶哑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杀气,他一步步逼近旗袍女,匕首高高举起,动作粗鲁而充满野性,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轻蔑,仿佛已经看到了旗袍女在他脚下瑟瑟发抖的样子。
旗袍女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她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在叹息阿豹的愚蠢。
她甚至没有起身,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躲过了阿豹仓促的一击。
匕首擦着她的旗袍划过,带起一阵细微的布料撕裂声,墨绿色的旗袍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缝,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肌肤。
然而,旗袍女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或恐惧,只有无尽的冷漠和轻蔑。
她突然出手,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如同鬼魅一般。
她没有使用任何华丽的招式,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记手刀,精准地砍在了阿豹握刀的手腕上。
“咔嚓!”
一声脆响,阿豹的惨叫声瞬间盖过了酒吧里的音乐声。
他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匕首脱手飞了出去,发出尖锐的划破空气的声响,重重地落在地上。
阿豹捂着断裂的手腕,五官扭曲在一起,豆大的汗珠从他粗犷的脸上滚落下来,
他强忍着剧痛,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旗袍女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起身,一脚精准地踹在了阿豹的腹部。
阿豹的身体如同炮弹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吧台的酒柜上,酒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酒液四溅,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味。
雨水顺着玻璃窗蜿蜒而下,模糊了霓虹灯的色彩,将酒吧内映照得如同一个浸在水中的油画,昏暗而压抑。
旗袍女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阿豹,旗袍上溅上了几滴暗红色的血迹,却丝毫未损其优雅。
她的眼神,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得让人心惊。
“我还要回去工作,”
她轻描淡写地说,声音清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