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河想要和你们家合伙在西门山位置一起修建一处钢铁厂,你家出西门山那块地皮,其他的我们包了,同时我们还会在西门山那个位置修建一个新的货运码头,这个码头也会算在这次合作里面的,到当时候哪怕咱们不在进行汞矿上的合作了,你家也拥有这个码头的永久使用权。至于分成方面的话我和周家分六成股份,你家吃四成股。”萧河从皮包内拿出了拟好的文件与信息。
田文强偷偷踢了一下萧河,低声道“你疯啦!在老爷子提那些玩意!你难道忘了老爷子讨厌什么了吗?”
田震山虽未听清田文强的低语,但见他神色有异,心中已然起疑。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萧河手中的文件,良久之后,沉声道:“拿过来给老夫瞧瞧。”田震山的这话倒是出乎了田文强这个长孙的意料。
萧河镇定自若,稳步上前,将文件双手呈递给田震山。田震山接过文件,仔细翻阅,脸色愈发阴沉。“哼!修建钢铁厂?你们可知这其中风险与麻烦?还有这新码头,莫不是又要引来各方势力觊觎?你难道忘记了我最讨厌什么了吗?”
萧河微微欠身,不卑不亢地解释道:“田老爷子,晚辈深知其中利害。但如今这局势,龙国若想自强,工业发展迫在眉睫。钢铁乃是工业根基,有了钢铁厂,咱们思州便能在这乱世中有一席之地,亦可抵御外侮。至于码头,选址西门山,地势险要且隐蔽,利于货物运输与储存,西门山脚挨着乌江古驿道,虽说滩险水急,但我从德国洋行搞来的蒸汽拖船图纸,正适合对付这段"见风三丈浪,枯水十八滩"的河道。只要经营得当,必能成为咱们的坚实后盾,而非祸端。我知道您讨厌什么!但是个人的荣辱与喜好在国家的大义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雕花拐杖"砰"地劈在契约上,震得茶碗里浮沉的君山银针齐齐跳起。"光绪二十六年六月十八!"田震山从牙缝里挤出这个日子,祠堂梁柱间的灰尘都在簌簌发抖,"天津卫的洋炮舰也是这般说辞说是来帮我们的!——结果呢?我带着三百弟兄赶到独流镇时,全镇就剩祠堂门板下面压着逃过一命的二狗子!!"\"老人脖颈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珠突然迸出骇人精光,“我老丈人一家七口,被的活活烧成炭!这便是我信了他们后,为此付出的代价!若不是当年义和团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