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官话回道:“承蒙高辈子看得起!老仔仔我叫汪长青,渝州码头大爷汪平云老太爷,按到辈分算的话,是我的祖祖(曾祖父)。我年轻的时候便来了这金陵,闯荡了数十年,勉强让哥老会在金陵立住了脚。”
萧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拍了拍汪长青的肩膀:“想不到我们还是亲戚哦!”
汪长青一愣,随即激动地问道:“咋个说呢?高辈子。(怎么说呢,高辈子?)”
萧河指了指西边,轻描淡写地说道:“汪平云是我外公。”
汪长青顿时激动得老泪纵横,声音颤抖:“哎呀!居然是小叔叔!没想到我汪长青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自家人!”
萧河笑着扶住他,语气温和:“老仔仔,别激动。等这边事了,咱们好好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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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淅沥,江边的码头上,萧河与众人谈笑风生,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而广场上,杨克难依旧孤身站立在雨中,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混着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他的耳边回荡着百姓们的责骂声,心中仿佛被千万根针扎般疼痛。
萧河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杨克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转头看向角落里的曹氏父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曹瑛和曹少璘缩在角落里,像两只鹌鹑一样,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众人的目光随着萧河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眼中满是遗憾和嘲讽。他们知道,那160万大洋的悬赏,怕是没戏了。
萧河收回目光,淡淡地说道:“算了!不管他了,咱们继续聊。”
众人齐声应道:“是,萧先生!”
成大器走到了萧河的身边,欲言又止:“师叔,……”
萧河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不便多言!让杨克难好好想想!想清楚吧!”他说完,不再理会成大器,转而询问林坏:“林坏!金陵那边白老师和周仁兄他们出发了吗?”
林坏点了点头,恭敬地答道:“出发了!汪长青老爷子的手下安排的,走的是哥老会的那条道,安全得很。”
萧河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众人,语气轻松:“那就好。等这边事了,咱们也该动身了。”
马峰站在一旁,眉头微皱,终于忍不住开口:“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