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窝豺狼!是一窝畜生!”
“说得好!”一声苍老断喝破开喧嚷。汪老太爷拄着蟠龙杖踏入大堂,身后两列精壮汉子迅速站列在讲茶大堂两侧,领头正是萧河的二舅和三舅。
“外公!”“爹!”
汪太爷脱下了礼帽递给了一旁的手下。“河儿!你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了!”随即汪老太爷的蟠龙杖重重一顿。随即另一帮精壮汉子抬着十口包铁木箱轰然落地。箱盖掀开,白花花的银元混着地契账本、其中一箱是各种珠宝玉器萧河一眼便认出当中一件东西,那是十年前挂在他弟弟萧湖脖子上的长命锁。上面赫然刻着萧湖的名字。
二舅说道:“河儿!我让帮里的兄弟们找了好久才在播州找到那帮棒老二的老巢。匪窝里的东西,以及被那些禽兽一般的叔叔们和叔公们从你家抢的所有的东西、以及你娘的嫁妆都在这里!顺路我还带了很多账本书信出来。”
萧河静静地拿起了长命锁。身体里的残魂再次涌动,一种难以言表的悲愤生在萧河的心头。“杨超!把那些账本!书信翻出来!帮我继续念!一个个念!”
杨超应了一声,俯身从箱中取出那些信函与账本,纸张陈旧却承载着这些年来这一家子对大房家所犯下的累累罪恶。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念道:“二房致土匪的信中言,‘若事成,盐井之利当分汝等三成,速将萧湖那小儿处置,勿留后患。’且看这账本,二房在去年暗中售卖大房所管盐井产出,所得款项皆入其私囊,粗略算来竟有五万银元之巨,而这些交易皆以假名掩盖,还妄图瞒天过海,呵呵……另外还有这一份……居然打着我萧河的名义给我大房家水上坝那边所有我大房家的佃户涨租两成?民国六年……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涨的租子啊?”萧河语气中满是戏谑。“哦还有……更精彩呢!……”
人群中响起阵阵惊呼声与愤怒的咒骂,众人望向二房众人的目光犹如利刃。二房三房爷萧长虎、萧长豹二人早已面如死灰,瘫倒在地,口中喃喃求饶,却无人理会。
“好了!不用说了!……萧长虎、萧长豹、萧秉诚、萧秉忠等全家依律枪决,行为轻的从犯行等人押送省监狱;侵吞资产全数追缴,半数充作地方教育基金。”
萧河清了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