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的冷暖,于是毅然决然地花了5块买了去思州的船票。
当汽船驶入西门山港时,白敬业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码头上,数十艘汽船往来穿梭,装卸货物的号子声此起彼伏。远处,高耸的烟囱喷吐着浓烟,厂房鳞次栉比。工人们穿着统一的制服,脚步匆匆,脸上却洋溢着一种说不出的朝气。
\"这这比渝州看起来还繁华啊!\"他喃喃自语。沿着码头往工业区走,他看到了形形色色的商铺:汤锅店、客栈、钟表行唯独没有医馆。这个发现让他眼前一亮。
思州府县长办公室内,萧河坐在红木书案后,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自称是白敬业的年轻人。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白敬业略显疲惫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是说你是百草厅的白敬业?\"萧河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脑海中浮现出《大宅门》里那个纨绔子弟的形象。可眼前这人虽然风尘仆仆,眼神却格外清明。而且这个样貌,萧河是不会认错的,这货不是白敬业那小子还是谁!
白敬业挺直腰板,从怀中掏出一枚铜制印章:\"这是百草厅的印信,您可以派人去北平查证。\"
萧河接过印章,仔细端详。印章上\"百草厅\"三个篆字古朴苍劲,边角处还有一道细微的裂痕——这是当年白景琦在东阿重振家业时留下的印记。
\"白少爷,\"萧河放下印章,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我听说你在北平名声不太好?\"
白敬业苦笑一声:\"萧先生,这一路南下,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世态炎凉。从北平到金陵,我被人偷过、骗过,也受过不少白眼。但正是这些经历,让我看清了很多事。\"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父亲常说,百草厅的根基不在铺面,而在人心。我想在思州开一家分号,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给这里的工人和百姓一个看病抓药的地方。\"
萧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做?你可知我这里可是有着一座专门的公立医院的。\"萧河想考考这小子。
白敬业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萧先生,我这一路南下,经历了不少磨难,但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心是最重要的。思州的工人和百姓,虽然有了公立医